的命,我对你的感觉很奇妙,就像有一个我的分身,在代替我,努力地在隔离室外绽放着自己,替我做了所有我不能做的事,或许这是老天对我另类的补偿吧!”
所以白老二也是这么想的,才对自己那么热情?听了白爱菲的话,可乐不由这么想着,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其实只是有个比较像的胎记!”
“唔,不是的,我想,我绝对找不出,第三个在后肩上有黑叶子胎记的人了,我,咳咳……咳咳……”
她突然就咳了起来,闲坐在一旁的白延立马站了起来,往毛玻璃墙走近了两步:“怎么突然咳起来了,要不要紧,我去叫医生过来?”
“不用了,咳,我吃点药就好,这很正常的,咳咳!”
可乐看到她从一旁的架子里拿出什么,就着水吃了下去。
“真没事?”
“是啊白延哥哥,我怎么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呢,都说久病成医,我现在啊,也算是半个医生了。咳咳,我就是,咳咳……”
“行了别说了,你就是今天话说多了!”白延带着关怀的小声斥责,其实心里是愧疚的,“你休息吧,哥哥改天再来看你。”
“那可乐呢,你还会再来看我吗?”白爱菲的声音里带着期盼,可乐一时有点犹豫,没有及时回应,白爱菲有点落寞,“唉,我也只能盼着你们来看我了,我这人,这辈子都注定不能出门找朋友玩,别说出门了,咳咳,我连自己房间的门都出不去,咳咳咳……”
“我有时间会来看你的!”可乐不禁脱口而出,因为在她使劲咳的时候,她忽然觉得自己的肺也跟着疼痛起来,她的心也跟着难受起来,就像白爱菲此时的感觉,都传递给了她一样。
她和白爱菲刚认识,就算有点好感,要说有多么深的感情是不可能的,所以这种感应是怎么回事?
听到白爱菲笑了,白延无奈而宠溺地看着毛玻璃墙里的影子:“这下高兴了吧?好了,快休息吧,哥哥走了啊,对了,”白延刚转身又侧回身来,“忘了问你了,今天晚上,都有谁来过你这里吗?”
“唔,”白爱菲回忆着,“晚饭时佣人来过,**点时医生来过,然后就是,十点多吧,我爸来看过我,之后就没了,然后就是现在,你们俩来了。”
“在我们两来之前,还有谁进来过吗?”
“没有,”白爱菲很肯定地说道,“哥哥为什么这么问。出什么事了吗?”
“没,”白延没大事地笑着,“哥哥就是看看你有没有危机意识,看谁按铃都给开门!”
“才不会呢,我门口有监控的,我能看到是谁敲的门。”
“这样啊,那就好。睡吧,我们走了,晚安!”
“哥哥晚安,可乐晚安!”
可乐朝毛玻璃墙里的影子挥挥手,就跟着白延出去了。
在走廊里往回走时,可乐就想不明白,大晚上跑到她床边吓她的,到底是什么人,她确定对方一出门就朝左边跑,而白延的房间就在右边,就算她记错了方向,白延那么快过来,也会跟他碰上的。
可左边过去,三个房间里,一个住着白爱菲,剩下的两间窗户都锁着,里头能藏人的地方白延也检查过了。那人竟然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还是说有什么角落被他们忽视?
她怀疑过白爱菲,可一个终身要住在隔离室的人,怎么会大半夜跑出来,况且以白爱菲的身体状况也做不到啊?
显然白延也在想这个问题,两人从白爱菲房里出来后,就没说过话,却在这时,看见白老二迎面匆匆地走了过来。
“我听说出事了?”他看了看可乐,像是要检查她有没有怎么样,问的则是白延。
白延对二叔知道这事并不奇怪,这别墅毕竟是二叔的,估计大晚上的也一定有“巡逻”,然后汇报给了二叔。
“已经没事了,不过二叔,你这里没你说的那么固若金汤吗,被人跑进来不说,连来的是谁都不知道。”
白老二面色凝重:“这事我也奇怪……别站在这里说了,到楼下去吧,我让人准备了点心,这么闹腾,你们也该饿了,我们边吃边说吧,这二楼。我已经让人看起来了。”
白延应好,一手虚按着可乐的背,带着可乐来到楼下餐厅,被叫起来的厨娘,将储存在冰箱里的点心给他们加了下工。
白老二互抱双臂靠在椅背上沉思,将自己整个别墅的里外防御都想了个遍,最后朝白延摇摇头:“我已经让保全将别墅里所有监控器都调出来,二楼走廊上也安了一个,相信很快会有结果。”
这话刚落,就跟打他脸一样,确实很快就有保全跑进来,说的却是,二楼的那个监控器不知为什么坏了。
“坏了?怎么会坏的?”
“怎么坏的还得检查下二楼这边的监控器。”
“那是什么时候坏的!”
“就在今晚十点后,就收不到画面了,因为只坏了这一个,就没特意去修理,没想到就……”
白老二气得拍桌而起:“你们是怎么办事的,我请你们来,是守护好这房子,守护好我和我女儿的人身安全,你们倒好,二楼那么重要的地方,你们居然……”
大概见可乐在这里,白老二不好骂什么:“你们先下去,晚点再说,还有其他监控器呢,门口的,墙上的,庭院里的,总有可疑的人经过,给我好好查。”
“是!”
那保全人员赶紧下去。
白老二顺顺气,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