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可乐听到了一声柔和的、好听的、但有一丝虚弱的女声从里面传出来:“白天睡得太多了,现在有点睡不着呢,白延哥哥怎么这时候来?你这边这位是……”
“我也睡不着,想着二叔说你经常大晚上不想睡觉,就过来看看你,还真的没睡,你这可不行啊,医生有没有说什么,让他给你开点药?晚上不睡觉怎么能行!哦,我身边这位啊,我跟你提过的,何可乐,你还记得吗?”
“啊,就是她啊?”白爱菲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惊喜,“跟我有一样胎记的那个吗,真的好巧!”
她小小惊叹后又跟可乐问好:“可乐吗,你好啊,不好意思,用这样的方式跟你见面,我实在是不能离开我这小天地,不能随便见人!”
“没事的没事的,”面对一个特别脆弱,又这么温柔的病人,人的心总会柔软一些,“你身体比较重要,能见到你,我已经很高兴了。”
“我也很高兴!”白爱菲的声音里,确实透着欢喜,哪怕那般羸弱,那看似虚弱软绵的声音里,总会透着一丝活力,“你知道吗,我从小就不能跑不能跳,只要离开这专门隔离的病房里,一点点细菌都可能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