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二十多岁的男人是坦克,攻击力强,马力足;三十多岁,是重型汽车,马力足但耗油量高;四十多岁,带拖挂的拖拉机,碰的‘深坑’,就陷进去,怎么都‘捅’不到底!过了五十岁,为六匹马力的手扶拖拉机,心有余而力不足。
正值汉子最‘黄金’的年龄段,热血,早就被曼陀罗那‘’的‘指法’撩起的肖胜,眼睛半眯着,一副‘任人宰割’的贱、样。
黑色的药膏涂抹在肖胜伤口,紧咬着嘴角,脸红的曼陀罗,扯开一匹绷带,在示意肖胜站起身之后,从前至后包扎着对方的伤口!一直低着头的她,在站于肖胜面前时,不敢抬头与其对视,细嗅着对方那浓重的汗味,微微张合嘴角的她,轻声道:
“我帮你打水,擦擦身子。”说完,这妮子就欲要转身,逃窜开來。并沒有阻拦的肖胜,望着那倩影的离去,嘴角不经间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刚刚所经历的血腥场面,丝毫未影响肖大官人那颗淫、荡且qín_shòu的心,在曼陀罗用温和的湿毛巾,为其小心翼翼擦拭肌肤之际,手脚并不老实的肖胜,总是廖有‘情调’,撩动着曼陀罗那颗羞怯且悸动的心。
似有似无‘阻挡’着肖胜的狼袭,时不时发出娇咛声的曼陀罗,黛眉紧挑,双眸晶莹!那原本侧排扣的红缎装,此时已经欲掩欲露,用‘衣不遮体’來形容,再恰当不过了。
白皙的肌肤,在‘霓虹’灯的映射下,诱惑至极,出气越发浓重的肖胜,如同一同‘伺机而动’的野兽般,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眼神,那原本宽松的苗服,已经隆起数分。
尽量压制心中那份,倾心的感受这一刻冲动的肖胜,双眸通红的望向已经噌到肖胜前列的曼陀罗,感受着那温和的毛巾,所给予自己的那份舒适,原本就蠢蠢欲动的肖胜,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骚动,紧搂着曼陀罗那柔嫩的身体,迫不及待的激吻着对方的嘴角,粗糙的大手顺着对方衣领处的空隙,顺势伸了进去,直至现在肖胜才知晓,今晚的曼陀罗,并沒有穿内心。
稍稍停滞的肖胜,反身把曼陀罗压于床边,四目相对下,略显羞怯的曼陀罗,眼神稍显的躲闪,但她那两支玉臂还是紧搂着肖胜的脖颈,这期待已久的一夜,虽然受尽阻挠,但如愿以偿的两人,倍加珍惜。
“原來你早就有不轨之心,连内心都省去了?这么大,跑起來不坠的晃?”听到肖胜这话,感受着对方近在咫尺的嘴角,噌擦着自己的鼻尖,黛眉微耸,明眸滴露般的曼陀罗,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道:
“按照,我们这的习俗,结婚当天是不准穿内衣的。。”
“那按照你们这的习俗,貌似结婚这天,女主,男被!是女的伺候男的吧,这貌似是我在主动吗。”肖胜的话,让曼陀罗一时接不上來,在洞房之前,那些阿婆便‘谆谆教导’,从第一晚,女人不但要在生活上侍奉好男人,这还包括在身体上。那些所谓的‘房事技巧’,说白了,就是为了取悦男人,传承百年,老祖宗留下來的不单单是智慧结晶,还有那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
在这一点上,从小便被熏陶的曼陀罗,更是潜心里知晓,继而,她才在未婚前,迎合着肖胜,去做一些,让女人家,难以启齿的动作。。
原本搭在肖胜脖颈上的玉手,缓缓的‘下沉’,当侧过头的曼陀罗,指尖扣在肖胜裤边之际,紧咬着嘴角的她,轻柔的为肖胜解开扣角,顷刻间,原本就宽松的裤子在玉指的‘操作’下,缓缓的褪去,失去那份‘压力’的肖胜,干脆直接反转身,躺在床上,一副极为享受的样子,而坐起身的曼陀罗,望着那隆起短裤,千娇百媚的瞥了肖胜一眼,柔嫩的掌心,轻抚着对方那肌肉乍起的腹部,缓缓的侵入下去。
少有的斯文,不再那般粗暴的肖大官人,享受着这一‘帝王级’的‘愉悦’,从不曾开口的俩人保持着相当的沉默,只有那‘沙沙’作响的脱衣声与肖胜越发浓重的喘气声,在整个房间内,乍然响起!斯文qín_shòu亦比真qín_shòu更加让人‘欲摆不能’。
包含温度的柔嫩酮体,略显颤抖的俯在肖胜那强壮且充满男人气息的状体上,再也无法抑制自己内心的肖胜,反身把其压在身子,不容多说的激吻着对方每一寸肌肤,逐渐滚烫的白皙肌肤,给予了肖胜更大动力,当思绪凌乱,甚至语调不再清晰的曼陀罗,蠕动着嘴角,含糊不清的对其说道:
“小心伤口!”之际!此时此刻,已经顾不了那么多的肖胜,犹如一架已经上弹的坦克般,跃跃欲试,别说前戏的挑逗了,现在都已经在炮口了,一触即发,别说流血了,现在这种情况流精更为实在。
略显紧张的曼陀罗,身子微微颤抖着迎合着肖胜所有,在肖胜俯身缓缓趴在她身上的那一刹那,炙热的身子相互依托着,‘花蕾’的清晰感受,使得曼陀罗紧皱着眉梢,在肖胜浑然用力,虎腰一震之后,那充斥在整个房间内的呻吟声,乍然而响。紧环在肖胜脖颈的玉指,猛然抓住了肖胜肌肤,随着肖胜的不断抽出,这份力道又弱至强,然后再有强至弱,全身心的投入,使得那份痛楚,瞬间荡然无存,那种倾心的交融感,使得在经历那么多事情后的曼陀罗,更加的珍惜和享受。。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不知那些古代诗人,在抒发自己情怀,随笔写下这句‘千古名句’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