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那年,我不是跟着爹去了西南那边嘛,结果不巧遇上了马匪,被他们给劫走了,多亏骁王殿下相救,要不然你恐怕就再也见不到我了。后来觉得我也没什么大事,而且事情都过去了,以免祖母和娘再跟着担心,回去之后就没提过这件事。”
扶子陵这么一说,扶子嫣就忍不住吸了一口气,了脸色愈发阴沉,“后来,你们就一直保持着联系吗?”
虽然屋子里有些黑暗,扶子陵看不清扶子嫣的脸色,但是听着她说话的语气,就能猜测到她现在的脸色绝对不好看,这下换成他有些慌神,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倒也不是经常联系,就是偶尔会写一写信。”眼下这种情况,扶子陵怎么敢说他和骁王每个月至少会有一封书信往来呢,他相信,只要他那句话说出口,这桌上的瓶瓶罐罐肯定都得到了地上。
“写信?都写些什么啊,不如说给我听听。”扶子嫣步步紧逼。
“也没什么,就是随便说说,他跟我说说西南那边环境有多恶劣,说说关外那些家伙又带着兵马抢东西了,我也就是跟他说说一些八卦,新奇的事情罢了。”扶子陵挑了些他自认为不会触碰到扶子嫣神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