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溪和对梨花嫂道:“梨花嫂子,拿你家最大最结实的筐子来,再拿两根粗草绳。”
梨花嫂没动弹,春树已扭头往院里跑去了。不多时就从草蓬里拖拉了一只大筐过来,见到原在孙溪和大门口的几人,都已经向菜窖那边走去,他连忙跟了上去。
菜窖那边,季婆子犹自哭天抹泪、喝骂不止。梨花嫂听她骂得难听,赶紧地上前喊道:“干娘,桑榆去喊人了,没有不管你。你先别哭了,我们这就救你上来。”
孙溪和沉着脸,接过春树拿着的大筐子,绑起草绳来。梨花嫂道:“得下去一个人,把她弄到筐里,我去吧。”
桑榆拉住她道:“还是我去吧。待会儿往外拉筐子的时候,我没你有劲。”
梨花妇扶着木梯,让桑榆爬了下去。因为在外面走路鞋上沾了雪,又因为那木梯天长日久使用,被踩得甚是光滑,手要是把不紧,还真容易滑落下去。
季婆子此时已经不“哎呦”了。耳根子一清净,桑榆觉得心里平静许多。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