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淮楠摆手:“别这么说,谨言我看着长大的,跟自己孩子没区别。”
客厅很快恢复安静,李知心开始张罗晚上怎么睡,因为展铭扬房里曾经属于程谨言的床铺已经撤了,又没有空余房间能腾出来,但让一个病人睡客厅也说不过去。
李知心最后把睡的人事不知的展铭扬给拽了起来:“你这床今晚先让谨言睡,明天让你爸把之前拆了的再装起来。”
展铭扬迷迷瞪瞪的被她拉着下了地,双手死劲揉着睁不开的眼:“啊?你说谁?”
“谨言啊,谨言来我们家了,要在我们这住几天。”她说。
李知心拿了厚睡衣给展铭扬披上:“你睡晚沙发,被子什么的妈妈给你拿过去。”
展铭扬是个皮实的,睡哪里都没所谓,但是深更半夜的程谨言莫名其妙跑来抢他床了,这事说出来也真不是一般的神奇。
提前睡过一觉,真正清醒过来后精神变得非常好。
展铭扬风风火火跑到客厅,往程谨言边上用力一坐,歪头看着他。
不知道是病了一场的问题,还是晚上冻狠了,程谨言看过去十分憔悴,好像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