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的模样,薛阳陵眼波微敛,他问:“为何穿男装?”
叶梦笙心道:她若入朝为官,便与薛阳陵抬头不见低头见,况且薛阳陵城府极深,若是不说实话,恐怕不能安全下船。
心念至此,便说:“不瞒您说,我想出仕。不为别的,只想尽己所能,伸手扶一把这风雨飘摇的皇朝。”
她做好了等来这位威风八面、目空一切的将军的长篇大论亦或轻蔑戏谑,哪知薛阳陵默了片刻,轻描淡写地说:“你这么瘦小,也只能做文官了。希望你真的有本事,得以进入中枢,协助姚准说服皇帝,别再让主和派对我们指手画脚。”
他转身往舱里走,“夜里风大,进去吧。别还没到洛阳便病倒,我这次赶来匆忙,并未带上军医。”
她对薛阳陵离开的方向一拜,“多谢将军。”
薛阳陵前脚刚走,姚湘后脚便至。沐浴后的她如出水芙蓉,楚楚动人。她道:“怎么我洗了一个澡,你便不在了?你属猴子的么。”
叶梦笙将偶遇薛阳陵的事告诉了她,“为什么他对我女扮男装欲入朝的事如此镇定?”
姚湘问:“你不知道吗,有关陵阳将军妹妹的事?”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