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
楚骞将柳箬的包给了楚未,又和楚未说了两句话,这才撑着伞离开了。
楚骞经常有一些特别的任务,所以他突然在s城出现,到他家来,楚未并不觉得奇怪,也并不打听他的事,因为都是涉密的,问了他也不会讲。
楚未上车后,又为柳箬系好了安全带,顺势在她唇角亲了一下,感受到柳箬的呼吸在这阵子又变得沉重和热烫,他就觉得她又发烧了,在一想后,就给医院打了电话,开车载了柳箬到了医院里。
柳箬醒来时,已经是晚上,在陌生的房间里。
从房间里的输液架,她才判断出这间装修温馨的房间是医院单人病房。
楚未坐在床边椅子上用笔记本电脑,看她醒了,就把电脑放在了一边的茶几上,倾身问:“你觉得怎么样?”
柳箬看着他发愣了几秒才有气无力地低声说:“我在医院?”
楚未解释说:“你之后又发烧了,我很担心,就送你来了。医生说你是流感。”
柳箬蹙着眉头,道:“我想回家。”
声音柔弱,却又很坚定。
楚未说:“住一晚观察一下情况再回去,好吗?”
柳箬却固执地要回去,楚未无法,只得在之后带柳箬离开了。
楚未想扶着柳箬,柳箬有些许精神后,就不让他碰到自己。
楚未对此觉得奇怪,他不知道柳箬为什么又突然对他这般疏远了。
坐进车里,他一边细细思索自己哪里做得不好让柳箬不高兴了,一边说:“你的师弟给你打过电话来,问你明天下午开组会的事,他说每个人要做的报告的题目都整理好了,已经发到了你的邮箱,请你看看。还有阿姨也打了电话来,问你明天什么时候回家,可不可以早一点。”
柳箬没有责怪他接听了自己的电话,说道,“我知道了,我给他们回电话。”
又问:“你没和我妈说我感冒的事吧。”
她不想让她妈妈知道她感冒了,不然,她肯定会来她家照顾她,而且会就此引申,说她不能单身,生病了是需要人照顾的,结婚了,就会有她的家庭,至少在她生病的时候,就有人照顾她了,以此来催促她结婚。
但是为了人生里仅有的几次生病,就要搭上整个人生放弃别的一些想做的事去成就婚姻,她并不觉得可取。
虽然这样想着,她又侧头看了看楚未,她虽然不想承认,她在听到他和他大哥有关她父亲的事情时,和看到那支口红时非常受伤,而且她之后病情又加重,和这个不无关系,但是,她心里其实很明白,在她的理智也无法控制的潜意识状态,她的确感觉很受伤,她其实是那么地在意楚未。
楚未发现了柳箬的目光,他担心她地道:“我没来得及和阿姨说你生病的事。”
柳箬说:“这样更好,我不想让她担心。我以前生病的时候,她整晚不睡觉地守着我,我病好之后,她反而病了。这样太不可取了。”
楚未叹道:“你呀,就是太倔强,让人可以照顾你,这样不好吗?”
柳箬却低着头说:“习惯了别人的照顾,就像是被绑住了腿脚,是走不远的。”
她的语气变得坚毅而冷淡,好像是要远离楚未,楚未面对她暗示性这么明显的话,怎么会不懂她的意思,他在犹豫了之后,不得不问:“我觉得你对我有什么误会,柳箬,如果你觉得我哪里错了,你可以直接告诉我,而不是这样突然疏离我吗?”
柳箬抿了抿唇,道:“其实没什么。”便再也不愿意说话。
楚未实在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了,送她回家之后,柳箬就要去洗澡,楚未担心她会晕倒,说让她直接上床躺着,但她并不愿意,因为这事,楚未差点和她吵起来,“怎么总是这样固执,你在浴室里晕倒了,怎么办。”
柳箬说:“我自己知道我的事。”
楚未:“我是为你好。”
柳箬:“可我现在想洗澡。”
楚未说:“那你去洗澡,不要将门反锁上,你晕倒了,我可以进去。”
柳箬瞪着他说:“我不会晕倒。”
然后她自己就进了浴室,楚未气结,但只能站在浴室外面等她,整颗心都提了起来,生怕听到她在浴室里摔倒的声音,因为柳箬进浴室时,总给他摇摇欲坠的感觉。
柳箬洗了澡后,便觉得自己好多了,热水安抚了她的精神,让她将楚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事暂时驱逐出了她的大脑。
不过,她随即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拿进浴室里来,难道还要穿脏衣服出去吗?
她实在不想让可恨可气的楚未去为她拿衣服,但是,却不得不到浴室门口去说:“楚未,你在吗?”
楚未精神一震:“怎么了,我在?”
柳箬说:“你去我的衣柜下面的抽屉里替我拿一下内衣裤,还有把我挂在衣柜里的睡裙拿给我。”
“哦,好。”楚未松了口气,心想她没事。
楚未去打开了她的衣柜,下面是抽屉,打开来,里面放着叠得整齐的内衣和内裤,楚未为自己居然生出了很不自在的脸红心跳的情绪而感觉诧异,这简直和他还是高中时候没有接触过女人一样。
他问道:“拿什么颜色?”
柳箬说:“随便,你不要乱碰。”
楚未拿了粉色的,又去取了柳箬的睡裙,是藕荷色的,有点像宫廷长裙,他想,这肯定是她妈妈买的。
楚未拿着衣服去了门口:“怎么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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