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依安德被拖走了,但话里已经露出了破绽。
这回她们失了主导权了。
果不其然,那海盗听到依安德的话后,顿时得意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原来还是出事了啊!行啊,想知道就把解药给我们。“
说着就挺直了腰板,怡怡然的坐在了那里。”你和我谈条件?“聂然眼底泛着冷意,走到了他的面前。”你不给也行,反正要死一起死!再说了,你们也不一定能撑到我们药性发作。“
反客为主的海盗们这下群起而为之。”就是,一起死好了!那雷一炸,就全完了。“”没错,不给解药就一起死好了。“
那些海盗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看的真是让人牙痒,偏偏又奈何不了他们。”是吗?“聂然的嘴角倏地勾起了一抹阴鸷地笑,枪已经从腰间拔了出来。”砰——“的一声枪响,吓得周围的海盗心头一颤。
他们只看到自家的一名兄弟已经倒在了地上,瞪大了眼睛,额头上赫然出现了一个血淋淋的洞。
死了……当场就死了……
聂然吹了吹枪口上还冒着的几缕黑烟,笑得极其的残忍,”那就别等药性发作了,现在就一个个解决吧,如何?“
她一步步地走近,那脚步声就像是踩在了每个人的心尖上一样,渗人的很。
那海盗看到自己的兄弟已经被枪杀了,心里头一跳。”你……你杀吧,反正是死,早死晚死都一样!“那海盗强压着自己心头的恐惧,嘴硬地道。
聂然收了自己的枪支,唇角的笑越发的扩大了起来,散发着一股嗜血的气息,”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硬骨头。“
她轻柔的语气听上去让人心里头发毛,那海盗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说道:”你……你要干什么!“”我想看看你的骨头到底有多硬!“她邪气的一笑,随即猛的一把揪住了海盗的头发,往外头走去。
门口的那些人看到她森冷的气息,下意识地往后退去。
身后那群岛民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害怕之下更多的是好奇,一群人只是围在那里,也不肯散去。
而刚被砍晕过去的依安德在也这时醒了过来,看到聂然抓着一海盗走了出来,屋子里还躺着一个尸体,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着情势也知道不对劲,站在一旁没有再出声了。
聂然将他带到了院子外的一个水缸旁后,松开了手。
那海盗看到那满满一缸的水,不屑地冷哼着,”想溺我?别闹了,我们海盗从小就在海水里泡大的,憋气是拿手好戏!“”不,这些是让你喝的。“她话音刚落,就扭头对着那些岛民说道:”按住他。“
三四个大汉走了过去,将他死死的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紧接着又从自己腰间拿出了一根细长的管子,这是在守门口那边拿来的,应该是船体内部用剩下的一些废料。
她将那根细长的管子交给了柯鲁,命令道:”插进他的鼻子里。“”啊?“柯鲁惊得愣在原地。
他没听错吧,插……鼻子里?
不是让他喝的吗?
怎么着也应该插嘴里啊。
聂然看他愣在那里不动,半眯着眼,”不想救人了?“
站在人群里的依安德看他不动弹,急得马上冲了上去,拿了柯鲁手中的软管,说道:”你不做,我做!“”不,不要……松开我,放开我!“
心存怨恨的他手下的更外的狠,他带着这几十年的积怨,用力的将软管塞了进去。
没有麻痹性药物阻断中枢神经的海盗,这时候只觉得鼻咽处疼得要命,没有润滑剂,每塞一点,都让他浑身颤抖,没多久就开始挣扎了起来。
但却被那七八个大汉压制得一点都无法动弹。
他发出了一阵阵的嘶吼,听得屋里的海盗们一个个背后冒着冷汗,腿肚子发抖。
大约十分钟后,那嘶吼声渐渐弱了下来,但挣扎的动作却从未停止过。
又过五分钟后,总算管子插了进去,依安德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
他这辈子还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要不是被逼急了,他还真下不去手。”然后呢?“依安德看了眼躺在地上的海盗,问道。
聂然看着那个不断用嘴在喘息的海盗,那样子真像是脱水的鱼。
她将手中的稻草揉成一团,然后塞进了那海盗的嘴里。”然后就把他的嘴给用木板和绳子封住,记住,越紧越好。“聂然从院子旁找了一块木板和一根长绳,丢了过去。
其实真正的步骤应该是封了嘴再插鼻管,为的就是不想听那恐怖的声音。
但是她现在要做的就是震慑到屋子里那剩下的几个海盗,所以才故意没塞东西。
柯鲁和依安德两个人手脚麻利的就把木板牢牢的贴在了海盗的嘴上,为了能勒紧一些,这两个人真的是卯足了劲。
那海盗的脸颊都勒出了一道痕迹。
聂然眼看着差不多了,就将水壶递了过去,”往管子里灌水。“
那群人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看着她。
这平常人喝水呛到鼻子里都已经难受的不行,现在还往鼻子里灌水,这……想想都觉得嗓子眼疼。
依安德犹豫了三四秒后,就把水壶接了过来。
如果这群人不招,死的就是克里。
在这群人受罪,和克里死之间,他选择前者!
依安德咬牙,盛满了一壶茶水就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