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安是什么表情,小心地抱起她,走到池子旁,将其放下,而后三两下地将自己剥光,笑眯眯地看着夏青安愤怒地眼神。他伸出手,将夏青安的双眼蒙住,凑到她的耳前,轻声地呢喃:“师姐别这样看着我,我虽然年纪还小,做不了什么事,但我也怕我被刺激得脑子一抽,做出什么要不得的举动来。”
说着,百里濯干脆从自己的衣服上扯下一块布条来。将夏青安的双眼蒙住,直到再也看不到那双闹心的眼,百里濯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开始缓慢地解开她的衣衫。
但幸好他还有点分寸,若真将夏青安逼得很了来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他恐怕哭都没地方哭去,所以为了照顾到她的情绪,他好歹给她留了一身内衫。
身体一进入水中,夏青安便感觉到那温热的液体中有着一股极为的温和的力量沿着皮肤进入她的身体,流转于四肢百骸中。让她的身体在那一瞬间显得格外的舒畅。
她努力地运转着这股力量,想要以此来解开体内的禁锢,这时候。耳边又感到到了一股湿热的呼吸,听到那恼人的声音愉悦地说道:“舒服吧,师姐你都不知道,我上辈子无数次后悔,当初发现这里的时候怎么没有把你带来。不过。现在好啦,我们又有了一次重来的机会,师姐放心,不管遇到什么,我都不会再丢下你的。”
紧接着,她感觉到他在抚摸她的脸。轻轻柔柔的,带着一种麻麻的感觉,她沉淀了心神。尽量让自己不去在意,可奈何身边的这个人实在太过闹腾,抱紧了她,欢呼雀跃地自顾自地说着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夏青安听得呼啦一声。身边之人终于放开了她从水中爬了起来,她心里还在暗暗奇怪。身子却猛地一僵,在这静谧的空间里,双眼被蒙住,也无法使用灵识的她只能依靠听觉,她听见百里濯竟然在沉重地喘息。
夏青安深呼吸一口气,如果可以,她真想捏起拳头很很揍上百里濯一顿。
从听到的声音来看,他离她有些距离,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事情有些不妙,超出了人的预料。
无法观察到情况的夏青安心底很是不安,她看不见这个世界,感受不到这个世界,唯一能的不过是听,听着百里濯发出那难受的喘息,他仿佛在经历着撕心裂肺般的痛楚。
此时,百里濯趴在石厅的角落里,蜷缩着身子,难受地用手指抠动着石壁,那坚硬的石壁在他的抠动下,竟然硬生生地出现了好几条深深的抓痕。
他的额头冒着豆大的汗珠,咬紧了牙关,双眼忽而漆黑,忽而血红,身上也不停出现着兽化的痕迹,全身时而长出雪白的毛发,身后又时不时地长出尾巴,他难受地在人与兽之间转换。
这种痛楚,即使已经经历过一次,他也有些无法忍受。
上辈子也是这样,那些透明生物被他灭杀以后全部化为蓝色光点进入池子,这些光点中饱含着刻骨的怨气,在被他可以吸收下,那些怨气随同能量进入他的身体,折磨得他死去活来。
疼痛中,他半睁着眼,从眼缝中看着安安静静泡在水里的夏青安,轻轻地笑了,其实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只要这个人好好的,只要这个人在他身边,有什么痛是他无法承受的?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百里濯终于从疼痛中舒缓了过来,无力地躺在地上,仿佛重活了一回,他全身上下汗淋淋的,几乎被汗水洗过一遍,看起来实在有些狼狈。
但他心里实在很高兴,举起左手,瞧了瞧,右手手指猛地冒出尖锐的指甲,在左手手背上划出一条血痕来。
他眼也不眨地紧紧地盯着那伤口,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那血痕便自动复原,彻底消失不见。
再次拥有这种能力,百里濯欢喜地几乎想在地上打几个滚,他屁颠屁颠来到夏青安的面前,抱住了她,欢快地说着:“师姐,你有担心我的,对不对。”
说着,他也不等夏青安有所反应,事实上,她也无法反应,他便蹭了蹭她的脸颊,心情舒畅地说着:“你放心吧,师姐,我不会有事的,悄悄地告诉你,以后我哪怕受再重的伤都能在短时间内自行复原了,哦当然,师姐也会这样。”
百里濯的心情很好,他先下池子,再加上他的刻意吸收,所以水中所蕴含的怨气几乎全进入了他的体内,师姐非但一点事都不会有,还与他拥有了同样的能力。
突然间,他觉得,他和师姐并不是毫无关系,至少他们拥有一种同样的能力。
百里濯再次黏在了夏青安的身上,自顾自地说话,自顾自的撒娇,自顾自的耍赖,就像她依旧无条件地宠溺着他一样。
在这石厅里,两人都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一个是因为幸福得找不到边,一个是没办法去感受。
百里濯轻轻地将头搭在夏青安的身上,脸上不复之前的笑容,反而有些惆怅,他呐呐地说着:“要是能和师姐一辈子都呆在这里就好了。”
闻言,夏青安的心头狂跳,依照这些日子以来她所了解到的情况,百里濯强行将她留在此地不是不可能的事!
但好在百里濯并没有丧心病狂到了没救的地步,没多久,他又继续说道:“可再怎么舍不得,也还是要走了。”
随即,他的声音猛地变得狠戾起来:“这秘境里的不少东西都是师姐的,凭什么让别人得了去!”
百里濯在夏青安的脸上留下几道轻吻,随即停留在她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