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祁禹挑眉看向郁笙,“郁小姐,既然朱老板都这么说了,那现在有空了么?”
被点到,郁笙有些头疼,她莞尔,“有。”
商祁禹点了下头,看向一旁的朱老板,“朱老板,那我就先把人带走了。你们继续——”
“好的好的!”朱老板连连点头,送着两人出了包厢。
见两人离开,朱老板的脸色倏地沉了下来,他摇摇头,“真是便宜那小子了!”
郁笙跟在商祁禹的身后,保持着安全距离,很安静乖巧的模样。
包厢里似乎有些闷,出来后,竟然是觉得有些热。
走出餐厅,司机开车过来,把钥匙交到男人手上,便离开了。
他转过身看她,淡淡地开腔,“上车。”
郁笙站着没动,抬眸看他,“商先生,刚才的事谢谢您,我自己可以回去的,就不麻烦商先生了。”
商祁禹皱眉,颠了颠手中的车钥匙,他玩味地说,“刚出来就要过河拆桥了?郁笙,你很天真!”
男人的话看似轻佻,分量却很重。
郁笙心里一惊,看到男人深沉的眼神,只觉得危险。
“你觉得我带你出来,是出于人道主义?”商祁禹身体倚在车身上,意有所指地看她,“我从来都不是什么慈善家,没那么好心,所以不求回报的事情我不做。”
闻言,郁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带她出来,不过是因为想从她身上得到点什么。
她不过是从一个狼窝进入了另一个狼窝罢了。
而且面前这匹狼,比任何一个都要厉害。
不过相较于那个朱老板,她宁愿选择他。
起码这个男人并不会让她觉得讨厌。
郁笙小脸微红,葱白的手指局促地攥紧了背包带,她咬唇,“商先生,我很感激你今天帮我,但是你要的回报,我想我给不起!”
这个男人不似旁人,相比与那些手脚不干净的大老板,他显得理智多了。
她的反抗,他看在眼里,会考虑会松动。
其实说白了,这就是图身和图心的区别。
他想要她心甘情愿地给他,所以会顾虑她的感受,她不愿意,他不会强求。
商祁禹皱了眉,目光深邃,“现在给不起,不代表以后不能给。”
对她,他愿徐徐图之。
郁笙这个女人,其实很难搞,哪怕睡过一次了,想让她真正放下心防其实很难。
她把自己封死在世俗的条条框框里,哪怕有了感觉,她也不敢认。
“至于你的感谢,我听得多了,换点新意可好?”商祁禹伸出手去,拇指轻轻地摩挲着郁笙的小脸,在她疑惑的眼神下,他低笑着开口,“比方说来点实际的——””
他的意思,很明白。
直白得让人不知该如何应对。
被他看着,脸上烫得厉害,大约是白酒的后劲上来。
她咬唇,粉润的唇瓣被她咬得略微发白,“商先生……”
男人的一根手指移到了她的唇上,抵住。
制止了她想继续的话。
22岁的郁笙,很嫩,心里的话,都毫不遮掩地表现在脸上。
他沉眸盯着她,问,“他碰你哪了?”
郁笙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她脸上一红,咬牙没开口。
很羞耻,她被那个老男人碰了,哪怕是不情愿的,她被碰了终究还是事实。
但是要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说自己被碰了哪里,她有些做不到。
觉得羞耻。
商祁禹俯身过来,望着她气鼓鼓的脸蛋,沉了脸色,“上车!“
郁笙看了眼周围,坐进了副驾驶。
商祁禹开着车,脸色难看。
对她,他无法生气,但是只要想到刚才有人把咸猪手落在她的身上,就觉得无法平静。
在他的这儿,已经将郁笙归属为自己的女人了。
郁笙知道他的情绪不好,但她也顾不上太多。
深处泛上来的燥热,让她有些口干舌燥的。
虽然白酒她很少喝,但也不至于会成这个样子。
那种热,让她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忍不住的,她娇嫩的身体在座椅上难耐地动了动。
不过,仍是无法缓解,她皱眉,忍不住地伸过手去拉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
“能不能把温度调低点?”
相同的症状,她有过体会,定是那酒被人动了手脚。
商祁禹转头看她,皱眉,虽是五月中旬了,这样的晚上也见不得有多热。
待看清郁笙的模样时,男人额头的青筋突突直跳,他将温度调低了几度,兜了半个圈子,找到一处隐蔽的地点,停车。
车子停稳,郁笙有些疑惑地皱眉,虽极力维持着清醒,但声音却出卖了她。
她低声地喘息着,呼吸很重,身上很热,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两条细长的腿儿小幅度地摩擦着,她很羞耻,但是控制不住。
商祁禹握在方向盘上的手因为用力,青筋凸起,有些骇人。
他望向坐在副驾上的女人,她模样勾人,她的每一个动作,对他来说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商祁禹深呼吸,喊她,“郁笙!”
郁笙迷迷糊糊地应了声,她死死地咬着唇瓣,很想哭。
她很难受,身体在叫嚣着,她甚至有想贴到男人身上去的念头。
但是仅有的理智,在告诉她,不行,不可以。
“难受……”
她眯着眼,身上窜出来的那股媚劲儿简直让人挪不开眼。
商祁禹沉吸了口气,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