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在公寓楼下,郁笙松开安全带转头看他,“我要走了,路上小心,晚安——”
商祁禹看着她,攥住了她的手腕,轻轻地将她拉了过来。
郁笙靠了过去,小手搂住了他的腰,抬头,吻了吻他的薄唇,“你回去吧!早点休息。”
他低头看着她,眼眸微眯,他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两下,“上去吧,别想太多了。”
“好,我知道。”郁笙点头,松开了他的腰。
然后起身,打开车门,下车。
商祁禹的手随意地落在方向盘上,视线紧紧地随着郁笙的身影,直到消失了,他才回了神过来。
他落下车窗,心情烦躁地点了支烟,然后启动车子,离开了公寓。
进了门之后,郁笙又回浴室洗了个澡,在临睡前收到男人发来的短信。
郁笙莞尔,给他发送了个晚安。
她没有等男人的回应,把手机放在一旁,躺下睡了。
这一晚,郁笙没有睡好,做梦,然后醒了。
她梦见,之前做的梦里,那个压在她身上鞭挞的男人,居然是商祁禹!
很痛,身体被利刃一遍遍地破开,她承受不住地颤抖求饶,只是身上的男人的只顾着逞凶。
就跟头野蛮的豹子,失去了理智,只顾着一遍遍地索取,运动着。
她只觉得流了很多的血,又惧又怕,不管她怎么哭闹,男人都没有停下来。
郁笙打开床头的灯,抬手抓了抓头发,人也清醒了不少,也不怎么困了。
大约是因为商祁禹说她的第一次是他的,所以梦里的主人公就有了脸。
只是这样的梦,总归是让人觉得不舒服的。
第二天早上,郁笙的状态不是很好,阮棠见了她,不由地问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郁笙想了想,“可能十一点多吧!”
“难怪你脸色这么差!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男人做虚脱了呢!”阮棠笑着打趣。
郁笙无奈,嗔了她一眼。
回到公司时,业务部的同事在说,慕望纾又回来了。
上周的事闹得那么大,慕望纾接下来的几天都没有在公司里出现过。
原本以为主管这个位置可能要换人了,却不想她又回来了。
上午,慕望纾回到公司后,去了一趟顶楼。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她站在门口听见了慕景珩的声音,“浅水湾的那套别墅和市中心华庭的那套公寓还有一千五百万作为离婚补偿给她,离婚协议拟好了,先拿给我——”
“好的,总裁!”法顾微微颔首。
慕望纾不由地朝着里面看去,听慕景珩的意思是他要跟郁笙离婚了!连离婚协议都要开始拟了。
如果慕景珩和郁笙能够顺利离婚,那么,她是不是可以趁虚而入了。
慕景珩这个男人,本来就是她的,被突然出来的郁笙给劫了胡,只要他和郁笙能够离婚,她相信她还是能够让慕景珩重新爱上她的。
想到这里,慕望纾忍不住勾唇笑了笑。
她没有进去,而是偷偷地转身离开了门口。
周一的晨会上,慕望纾一身清爽地出现在大家的面前,坐实了她已经回来上班的事。
晨会,慕望纾没有开多久,就让人散了,她留了郁笙。
最后会议室里就只剩下郁笙和慕望纾两人。
慕望纾把玩着手里的签字笔问她,“你和景珩要离婚了?我看见他让法顾拟离婚协议。”
“嗯,不出意外,很快!”郁笙点头。
“你还算识相!”慕望纾哼了一声,冷冷地说。
郁笙神色淡然地收拾了东西,她看了慕望纾一眼,”你当作宝的东西,在其他人的眼里根本不值一文!”
“你什么意思?”慕望纾的脸色变了变。
郁笙笑了,“祝你早日得到你想要的!”
说完,郁笙转身离开了会议室。
下午,三点半,郁笙接到了慕景珩打来的电话,她接了,他让她上去。
她想应该是为了离婚的事,于是上了顶层。
慕景珩坐在沙发里,修长的双腿交叠着,额头上的纱布已经拆了,那疤痕似乎也不减他的帅气。
“坐吧!”他微抬下巴,指了指一旁的单人沙发。
郁笙抿唇,走了过去坐下。
“离婚协议我已经让律师在拟了,你放心,我没有要诓你。”慕景珩看着她,眼神渐深。
郁笙垂眸,淡淡地开口,“谢谢——”
不管如何,只要他能松口离婚了,她觉得很多事情都能够放下。
慕景珩自嘲地笑了笑,“财产分割方面,你如果觉得不满意可以提出来,我尽我所能满足你的要求。夫妻一场,就当是我给你添的嫁妆!”
“慕景珩,我说了我不需要你的东西。”郁笙皱眉,说道。
慕景珩拧眉,看着她正色道,“我也说了,是我要给你。郁笙你不要那么幼稚,女人还是要为自己多考虑一些!万一以后那姓商的对你不好,你也不至于只能依附着他,忍气吞声!”
闻言,郁笙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面前的慕景珩很不对劲,她跟商祁禹在一起,他现在却在为她做考虑,这点换作是以往,是郁笙想都不敢想的。
“阿笙,你听话点!给你的都是你该得的,我知道你很不屑,但是就当作是我给你的一点补偿?嗯?”慕景珩无奈地道。
他还是第一次为了,送人钱,人家不要,而发愁。
“阿笙,我希望你过得好些,之前是我不懂得珍惜,现在造成这个局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