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之满脸理所当然,“哥哥一定会好好努力,只是妹妹也不要太辛苦。”
要不是爹娘出世早,他家可爱的妹妹又如何会如此辛劳的操持家里,先生说过慧极必伤,他的妹妹还是健健康康的好。这一次回去后,他也该把买的东西挑挑捡捡送些给相处得好的同窗,在他幼小的心里,为了保护妹妹他必须开始学着水袖善舞起来。
两人又说笑一阵,把买来的东西都归置妥当,等秦二婶一家人逛街回来,众人商量过后一致通过,明日一早赶路回家,至于木云一家,不好意思,木柔桑心底从来没有认过这个大伯家,有多远闪多远去吧!
翌日清晨,路边的小摊刚刚摆好,一辆八成新的独木轮车远远的行驶在石板街上,老旧的轱辘声在这安静的清晨里叩醒早起的人们。
这驴车前头坐着一位三十多岁男子,穿着一身陈旧的深灰色棉袍,肩上一处还有个同色的补丁,衣服到是浆洗得很干净,不多的路人只是扫上一眼便不再注意。
车内坐着木槿之怀里抱着还没睡醒的木柔桑秦桃花索性靠着她娘睡觉,秦二婶悠悠的坐在车尾扶着一篓子,里面装的瓷器,还有一些糕点以及一些日常用品,而独木轮另一边堆的就是两家买的布匹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