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日子好,宜祈福。订盟,冠笄……而且,明天你学校不是还放假么,时间正好富裕,可以入门了。”
“三叔,入门得两天啊。”
“不止!”
三叔轻叹一声,仔细的看我,“祖师爷的香头不是说立就立的,想当初啊,我跪了三天三夜,站都站不起来啊,不过你这先前都有悟性了,说明祖师爷很看好你,我琢磨着,跪上一晚就差不多了,如果一直都立不上,我再给你请假!”
☆、第69章谨记!
“这么难么?”
“你以为,踏道是那么简单的?”
三叔哼哼着,“我可提醒你,只要你跪上了,就不能半路叫停,膝盖多疼都得给我挺着,不然的话,我们公输一门,你可就进不来了,叔这通天的本事,你也甭学了……”
我心里的小风嗖嗖~
这要是让我跪上几天,腿还能用不了?
没多言语,听着三叔又交代了一通就准备去上学了,出店门前我和先前一样先到二楼和大奶打了声招呼,三叔还一直朝我做着手势,食指在嘴角撑着,提示我要笑,千万不能让大奶看出破绽!
我不知道自己笑没笑。能做的,就是尽量的自然。
去学校的一路步伐都很重,有句话叫,越长大越孤单,那是我第一次,有所体会。
即便很怕。也得面对。
……
入夜。
我按照三叔吩咐先去洗了个澡。
没想到是大奶奶,她居然特意给我准备了一件新衣,说是让我在正式场合穿着,接过一看,是件正红色的薄款衣,“大奶奶。穿红啊。”
“赤色,旺你。”
大奶奶淡笑的回我,许是怕我担心,在我面前,她连咳嗽都很控制,“现在年头变了。先生都不像以前穿的大褂,布衫,现在啊都得往洋气上整,你穿红好,旺气,旺运,以后正式踏道,也要记得穿红,嗯?”
“好。”
我点头,对着镜子换上衣,别说,还真没想到大奶的眼光这么前卫,大风衣一穿真挺飒的!
都是红衣服,这种就很得我心,比方芸买的那礼仪小姐旗袍要好太多了,最起码穿出门也没觉得不正常。
唯一有些缺陷的,就是我这年龄,稍显稚嫩,穿上风衣吧,出不来那气场,对着镜子微微提气,“大奶奶,您说再过几年,我穿这衣服出去给人看事儿是不是得老带劲了!”
“现在就带劲。”
大奶帮我整理着衣领,“咱精卫个子高,穿这种衣服好看。”
“是,好看……”
我傻笑着,听到三叔在楼下喊我,“精卫!准备好了!”
“大奶,您说。三叔这祖师爷,会痛快的收我么……”
“别紧张,入道都有这程序的。”
大奶小声的宽慰我下楼,要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只要一想到去年那一鞭子,姐们儿这浑身还都发抖呢!
“呦,这是谁家姑娘啊,够晃眼的!”
下楼,三叔看到我就夸上了,“一下午没见,换了个人哈!”
我没吭声,接茬儿他就得上听!
店铺门已经早早关上了,三叔把前厅整个都收拾出来了,纸人啥的都放到货架后面,柜台也是后挪,一下楼,倒真宽敞了许多。
“来,你跪这……”
三叔指了指前厅靠墙的一侧,案桌就贴靠在哪里,上面供奉着公输般的牌位,牌位前放着的供品,左右上着香火。
我按照三叔的指示跪倒案桌前面的蒲团上,微微有些惊讶的,因为这个案桌很低,高度就和炕桌一样,我跪下后正好正正冲桌面上的牌位,感觉上,就像跟牌位直视一般,抑或者说,是牌位在审视我。心里多少有些哆嗦~
“精卫,准备好没有?”
我点头,跪下后仍脊背挺直,不卑不亢,“好了。”
“好!”
三叔拽过一个铜盆就放到我旁边,盆内,有本书以及一巴掌大的用红线捆绑的草人,草人我知道是我,但是书……
仔细的看了看,书本明显泛黄,很旧,封皮都有些卷边,上面的毛笔字是手写的《鲁班全书》。
“三叔,这书你怎么也放到盆里了,不是给我的么?”
“是给你的,只要祖师爷收你了,书里的东西,你就可以学了。”
三叔手头上仍做着准备工作,拿过一个装着半碗米的小碗搁到我身前,随后,又用一小细毛笔在一长方形的红纸上写字,我侧脸看了看,是我的名字,以及生辰八字。
“精卫啊。不用多问,一会儿就全都知道了……”
大奶奶没有过来,就站在楼梯台阶处,穿的倒也正式,看着我,轻声的张kǒu_jiāo代着,“前面最重要的一步,是要这祖师爷认可你。”
我点了点头,压下满腹的疑问,跟着三叔听指挥呗!
过了三五分钟,三叔写完红纸就看了眼时间,对着牌位上香后正了正神色,“戌时已到,祝精卫听命!”
“在!”
我绷着神经,三叔则一脸严肃的冲着牌位继续
“我公输一门,师讳班,姓公输,字依智。鲁之圣贤,鲁国泸州龙兴府,龙兴县路来平村人氏也,其父讳贤,母亲吴氏,师生于鲁定公三年。甲戌年五月初七午时,娶妻云氏,韩氏,夫人成人之高七岁,喜欢与人起家起造,伐木。在洪州得道书,到家中人兴才发,教徒待弟,永传子孙防身之宝书,书到家中,祖师爷千叫千应。万叫万灵,四方随行!祝精卫懂否!”
“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