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纯雪颤耸着,却尽量不让哭泣声传出,“等你老了,没人稀罕了,你再住院时,我就天天去给你陪床……”
那边,安静。一会儿,声音轻柔地颤过来:“宝贝,别在我看不到你的时候哭。如果哭,我愿意你把泪都抹到我怀里!……现在没有退路。我不能让雪儿离开我的时候哭泣,无论离我多远,你哭,我都会痛的。”
阳纯雪眼里,挂着泪珠,凝滞。
“宝贝,好好等我……”
郝湘东伤好的很快,似乎也体谅他急于回去的心情。很配合。
郝湘东的伤势还剩最后一块巴掌大的纱布时,k市那边来了个意外电话。关海涛的。郝湘东让找的人已经找到。郝湘东穿了外套就走,一边打电话:“给我送辆车来,我用用。”
自是送得着的人。很快,车来,一辆黑色高级宾利。钟秘书一直跟着,问:“要去哪,郝副市长?”
“回k市。”郝湘东回头看着他,目光硬朗。“可以吗?”
钟秘书陪笑,“您去哪,当然都可以。……我得陪您一块!”
“上车。”郝湘东没拒绝。
k市,北江西路,某宾馆房间。郝湘东一路奔来,已是晚七点来钟。关海涛与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男子,已经等在里面。
郝湘东推门而入,带着虎虎风生。关海涛站起来,指下那站立的男子,问:“看,是他吗?”
郝湘东恶狠狠地眼光扫视在男子脸上。与照片中,几分相似!关海涛出去,轻闭上房门。
郝湘东的目光聚在年轻男子的脸上燃烧,脚步一步步逼近。男子恐慌,脚下有些往后避。郝湘东猝然揪住。“十天前,你去过新凯国悦大饭店吗?”
想想.点头。“……去过。”
“做什么了?”
细想。
郝湘东咬牙提示一句:“304号房,两个女人,一个醉了,……拍了很多照片!”
男子脸上一松,记起来,再看郝湘东的神情,又一紧,回答着发怵。可想到关海涛的告诫。还是老实点点头。
郝湘东再忍不住。想着照片中的画面,恼恨地一胳膊挥出去,拳头扫到那脸上。顿时,鼻血下来。
“说,你都做什么了!”
男子不知他重点问什么,一边擦着鼻血一边说:“是他们给介绍去的。以为需要服务,不想是让我和那醉了的女人玩那个,那女人拍照……最后给了我五百块钱……就这些,关队长交待说实话,我不敢说谎,大爷,真的,就这些……”
就这些!他妈的你就已经该死。郝湘东又一胳膊轮过去。“再说!”
“说什么……”
“说什么……”
“说!”郝湘东又一脚踢上去。他自然是让他说说和阳纯雪怎么个“玩”法,是不是真的。可他恨地问不出来,想到血就往外炸。一句一踹,很命地往男子身上踢。“快说!”
男子一把鼻血一把泪,让郝湘东逼得没法,又不知他让说什么,只好拣自己印象深的说,想到什么说什么。“不是真玩。那女人身上,上面,下面,给贴了透明粘带。还给我也贴了。对在一起,从两边看像luǒ_tǐ,可不能真那个……就那么玩了一会儿。那拍照的女人说好了,就让我穿衣服走了……”
他妈的,变态!郝湘东基本听明白,可明白了也不解气。连想踢到玉雨春身上的脚统统送到这男子身上。男子哀嚎:“大爷,我能说的都说了,你还让我说什么,我真什么也没干,就在她身上做了几个动作……”
可碰嘴了!那儿可没用透明粘带封了。还用你的脏手抱了…“该死…”
郝湘东被愤怒冲得脑袋发胀,完全变了个人似的,暴虐,粗鲁,咒骂着,肆意发泄在脚下已蜷成一团的男子身上。
直到关海涛又进来,拦住他。劝:“弄死他不值得,交给我吧。”
郝湘东喘着粗气,整整衣服,头发。什么没说,扭身出去,走了。
四十分钟后。
阳纯雪的房门,哗啦一响,进来了郝湘东。阳纯雪接连受了两惊——门声与郝湘东,惊在那儿,瞪大眼睛,没话。
“白痴,愣什么……”郝湘东抱起来,一块跌到床上。
他扎在红唇里亲吻,恨不得破腔而入,直到阳纯雪的肺里般。阳纯雪十分的喘息不畅,进半口,被他吸去整口。嗯嗯嗯地,给憋得小拳往他身上乱打。
终于被他放开,阳纯雪喘着,问着:“你怎么回来了”
“嗯……”郝湘东随便应着,解衣服。
阳纯雪衣服好脱,轻松除去。他身上的衣服厚重点,裤子上的拉锁,扯了几下没扯开,完全没了耐性。眼光划着那片水泽丰地,嘴里越发抑不住的干渴。干得燎心燎肺,下体蜂涌乱撞的感觉。
他下体在她身上摩擦。急不可奈地想先解去一些饥渴,但,却是引得更多yù_wàng在里面膨胀。膨胀得他脑子里都有些晕眩。
阳纯雪感受到他全身心的灼热向往,胸里也潮涌发热。可还有更关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