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庭摇头叹息,先生就只舍不得那块烛阴氏龙鳞,这贪财爱宝的行径真叫他无话可说。
一直默不作声的玄乙突然轻笑一声,盯着古庭眸光流转:“我倒有个问题想问问各位师兄,莫非先生无论吩咐什么,你们都毫不犹豫照做,不问对错,不问安危,不问可能与否?”
古庭沉声道:“此话又是机心颇深!先生怎会叫我等去做那些罔顾性命的事?”
“每一个弟子都被先生派去找飞廉神君要过头发,每一个也都被神君揍过,此话是你说的罢?”玄乙神色平静地看着他,“既然明知飞廉神君脾气暴躁,先生怎么还会一次又一次派弟子去挨揍?先生想要飞廉神君的头发,一开始便可以以物易物,为何他总是派遣弟子死乞白赖地白要?这个道理我不明白,请师兄讲解。”
“这……”古庭一时被问住,额上出了一片汗。
玄乙扫视一圈,微微一笑:“你只有一句话说对了,弟子愚鲁。不问缘由,只知盲从,这个若叫仁雅度,我可不敢苟同。毕竟,我不想当先生的狗。”
“你说谁是狗!?”弟子们火了。
她得意洋洋地转身离开,一面道:“谁叫得凶谁就是狗,我回去了。古庭师兄,还是先关心你自己的事罢,满口仁义雅度,听得我耳朵疼。”
“这个烛阴氏太过嚣张!”众弟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