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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

薄被扔过去,秦朗也懒得拉,就拿脚一勾,盖住下半身那个极度不和谐的地方,然後探头过去瞧情况。

“怎麽了?”

宁舒那会儿正在拆孩子的尿不湿,打开一看,没尿没黄金,看来不是身理问题,於是拿手指去逗孩子的嘴角。

结果,似乎也不饿。

这是怎麽回事?

秦朗等得有些不耐烦,拿脚撩了撩宁舒的腰:“行了,把他放下,让他继续睡。”

话是这麽说,真正用意谁都明白,就是想继续刚刚被打断的事罢了。

可是小家夥一被抱起来,就放不下了。

放下就哭,抱在手里才肯睡,或许是觉得宁舒身上的味道很熟悉,挺有安全感。

难道做噩梦了?

看著有点像。

宁舒心疼了,抱著哄了会儿,示意秦朗往旁边挪挪,然後把小家夥搁大床中央,拿被子盖上,一锤定音:“好像做梦了,一个人睡可能不习惯。”

让这小子跟他睡,他才不习惯呢!

秦朗一张脸绿得像青椒,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看他“老婆”似乎已经打定主意了,又看了看拽著他的人睡得一脸香甜的小东西,秦朗咬了咬牙,起身,直奔浴室而去。

人家是小别胜新婚,日子过得要多滋润有多滋润,他这儿千里迢迢连夜赶回来,居然还得自己帮自己解决。

这都什麽事啊?!

必须得送这小子走,不热他这下半身的幸福可就真泡汤了。

於是第二天一大早,天刚朦朦亮,打了个电话让秦管家来接人。

秦管家接到太子爷电话的时候,不确定地看了看表,又看了看表,这才五点多啊,这个时间段,他们这位太子爷怎麽会打电话过来。

原因很简单,因为那位含著金钥匙出生的“第三代”已经醒了,正兴奋地在拽他爸爸的头发。

可惜了qín_shòu一头飘逸帅气的黑发,愣是被整成了火灾现场。

秦家第三代是吃“野生”类营养品长大的,手劲可真不小。

秦朗被他一揪,眉眼鼻子一下龇了起来。

这个混账小王八蛋!他昨晚倒是睡踏实了,睡到大早上那会儿,一条腿居然翘宁舒手臂上,人不过五个月大,谱已经摆起来了,那模样跟小爷似的,要多享受有多享受,就差再在嘴边点上一根“黄鹤楼”。

这小子越痛快,秦朗就越发觉得憋屈,於是新仇旧账一块算,脸一唬,装模作样在他儿子屁股上拍了一记,冲电话那头的秦管家喊:“接他回去!”

“少爷?”

“我是说老头他孙子!”

“哦。可是少爷,老爷还──”

“这我管不著!”

“少爷,这事我没法做主啊,要不您先跟家里人商量商量?”

秦管家那声音战战的,措辞也很含蓄,秦朗咬了咬牙,声音又高了两音阶:“芝麻绿豆点大的事,还用得著商量!秦叔,您老是不是也太不仗义了!”

他一喊,这头他儿子就不痛快了,小嘴一垮,憋了憋,又憋了憋,然後放声大哭。

偏偏秦管家还要来凑热闹,隔著电话,为为难难、吞吞吐吐地说:“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好啊,这事…真不是我能决定的。何况这个点,老爷跟二老爷还睡著呢。要不,您晚点再──”

话没说完,这头秦朗已经把手机扔了,身体一横,拎住了他儿子睡袋上那只傻羊的脑袋,几乎是用拽的。

那一刻,说他被吓跑了半条命,都不为过。

刚刚那一下要是真摔下地去,他这辈子就别想有安生日子过了。

秦家有兽第八十六章 腹黑的包子^^

“怎麽了?”

“不知道,醒来就这样。”秦朗这会儿是能推就推,最好能推得一干二净,让这小子跟他八杆子也打不著。

宁舒轻轻皱了皱眉头,伸手过来把小家夥抱起来。

“哭成这样,你吓他了?”

“怎麽会?他不吓我就谢天谢地了。”秦朗随手扯过浴巾往下半身一围,“屁大点的孩子,能不哭吗?别理他。”

他刚说完,小家夥转了转眼珠子,然後两眼一闭,哇哇大哭。

“他这是…听得懂人话?”

这才多大,就有这麽多弯弯肚肠了,是不是太早熟了点?

这都什麽话?!

宁舒头痛地摇了摇头,也没心思纠正他那口气,抱起小家夥喂奶。

果然,有了吃了,小家夥就安分了,边喝还边拿眼去瞄秦朗,看起来俨然像个大孩子,精得不得了。

秦朗绿著脸跟他儿子对望一眼,磨了磨牙,然後转身离开。

打不过,难道还躲不起?

果然,宋家丫头看得很准,他们这位男主人,其实在家里就说不上什麽话,连他儿子也能骑他头上。

***

虽然是周末,可宁舒还是得去学校,秦朗问为什麽,宁舒只给了他一句话:有选修课要上。

这该死的什麽破学校,居然把课排到休息日?!

宁舒他们系主任简直是脑子被门夹了!

其实也不是脑子被门夹了,而是这门课的授课教授非同一般,是t大的副院长,电子工程系系主任,尖端论文无数,科研成果一堆,享誉国内外,这回看在跟他们系主任是同窗的份上,才抽空来技校开客座讲堂,否则也不会推到周末早上。

陪著孩子玩了会儿,宁舒跟宋家丫头,也就是他们家那位奇奇怪怪的小保姆交待了两句,然後穿鞋去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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