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我可不干这事儿了,满嘴血味儿,好恶心。”
任子钰听到,忍不住扑哧一笑。
☆、摔出罗汉
“你最近挺忙的?”早上吃饭的时候,方怡安看着季尧臣若有所思。
“还好。”
“昨天晚上我半夜十二点出来上个厕所,你的屋子里还有动静。”
“吵到你了?”
“我听不见。”方怡安喝下一口牛奶,“对了,我以前穿过的轮滑鞋放在哪儿了?”
季尧臣也没问她怎么突然又对轮滑燃起了兴趣,“我一会儿给你找出来。”
“嗯。”方怡安擦了擦嘴,“最近公司事情很多?”
季尧臣思忖片刻,“最近公司的确出了点儿事情。”
方怡安打了个响指,“宋氏的事儿?”
季尧臣点头,“宋氏现在一跃成为华元的第三大股东。”
“哈,这个我知道。”方怡安对自己的财产还是很放在心上的,屈起食指敲了一下桌子,“直接把裴家润东的股权压下去了嘛,不过还比不上你呢,你也不用太担心。”
季尧臣忽略她语气中的那一点嘲讽意味,想了想,“你下个月就是二十一岁生日,想怎么过?”
“不用庆祝了,随便吃点儿饭吧。”方怡安忽然想到什么,“前两天裴秀找我,说她现在已经开始准备接手他们家的企业了。”
“你也想?”
“不不,不着急。”方怡安笑道:“我放心你嘛,总不会侵吞我的资产对吧?”
季尧臣对着方怡安似笑非笑的目光,没说话。
“行了,那我去上学了。”方怡安看了看时间,要走,被季尧臣从身后叫住。
“你和任子钰关系怎么样?”
“挺好的啊。”
“改天我和他一起吃个饭。”
方怡安打量他几眼,眉头又挑了起来,“你该不会又想说那一套什么我们不合适之类的话吧?觉得对我说没有就改成威胁他了?”
瞧,在她心中他一直就是这样的角色,像一个封建恶势力。
“吃个饭而已。”季尧臣神色淡然,“虽然我确实不看好你们,但是如果你坚持这样,那我尊重你的意见。”
“最好这样。”方怡向上提了提,“那你们自己约去吧,我可不管这事儿。”扔下这句话,方怡安就离开了家门,坐上了车子,眼看驾驶座上坐着司机,季尧臣却没上来,不由从窗户看出去。
季尧臣就站在门口看着她,听她不太高兴地说道:“你还真是个大忙人啊......好吧再见,季总。”
车子绝尘而去。
季尧臣还没有收回目光,另一辆车子就开了进来,停下后车窗拉下,露出里面一张脸。
“看样子这时间踩得正好啊?”
季尧臣瞥了他一眼就往屋里走。
“哎别这么急着走啊。”路与森赶紧从车里下来,“你就这么对待你的主治医生?”
“又不是什么大问题。”季尧臣随手递给他杯茶水。
“我现在倒是想看看她要是有一天发现的话会是什么反应。”路与森有点幸灾乐祸。
“她不会在意的。”
“这话听起来真心酸。”路与森说着,从口袋里掏出点东西来,还没递给季尧臣,又把手缩了回去,“真不后悔?”路与森一脸凄凄惨惨,“这一下子,不管你们什么感情,将来可就绝对不可能了。”
“你说得算?”季尧臣一抬眼。
“好吧我说了不算。”路与森摸摸鼻子,“不过......”他忽然压低了声音,“你就不能透露一下,你对她到底是什么感情啊?”
季尧臣还没开口,他又跟着道:“同床共枕睡了三年......要是睡不出点猫腻来,你以为你是柳下惠啊——啊不对,柳下惠只不过是抱了一个女人一天而已,别说你——”看着季尧臣忽然冷下来的目光,路与森识相地没有继续说下去,悻悻道:“好吧算我玷污了你们纯洁美好的兄妹情。”
心里嘀咕,去他的纯洁美好的兄妹情!
季尧臣伸手,接过了路与森递过来的东西,“说完医嘱就走吧。”
“遗嘱?”
季尧臣看他一眼,“那你现在就可以安心走了。”
“别介,”路与森连连摆手,“我知道你忙得很,但是这东西可不能乱用,必须谨遵医嘱!”
“我知道。”
“你就这么忙?”路与森一顿,“哦对了,空降了一个宋氏也要分一杯羹嘛......”
谁料季尧臣摇头。
“不是为了这个?”
季尧臣脸上有了点笑意,“我要给她找轮滑鞋。”
路与森:就为了这个就急着赶我走——等等!
“找轮滑鞋这事儿还用你来?你家阿姨呢?”
“她的东西我自己收拾比较放心。”
路与森忍不住摸起了下巴。
这个方怡安怎么这么有本事啊,居然轻松就调/教出了一个居家主夫......只可惜咯。
方怡安除了学习成绩很好之外,爱好也十分广泛,这还要归功于她那种不服输的性格,只要对一件事情上了心,就怎么都要做好。
只可惜,她的爱好变化也非常快,譬如轮滑,在经历了一阵子来去如风的时光之后,那双轮滑鞋就被方怡安忘在了脑后,时隔多年,终于得以重见天日。
这还要拜任子钰所赐。没办法,谁让任子钰的课外爱好非常少,只有轮滑这一项能够让方怡安稍微感兴趣一点儿呢?
不过显然,任子钰的轮滑技术也比较一般,至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