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麟听到龚鑫的埋怨,并没有生气,同时手上的工作也没有停下来,而是一边帮感染者注射疫苗一边回答道:“龚鑫!我也知道劳逸结合才是王道,可是现在是特殊时期,虽然政府已经了沪海,可是目前埃博拉病毒已经开始出现失控的状况,而且从听到汤姆从韩国传回来的消息说,韩国的埃博拉病毒已经出现失控的状态,韩国政府为了杜绝埃博拉病毒在全国范围内爆发,不但了病毒爆发的城市,甚至还放弃了这些城市里正在跟病毒做抗争的民众,准备利用导弹来彻底毁灭感染的城市,所以现在我不这样工作,或者不想出一个妥善的办法来,那么病毒将很可能会再次扩散,甚至还很可能在整个华夏爆发,所以现在只要我多工作一分钟,就意味着有数位病人能够逃离死神的魔掌,同时还意味着病毒爆发的时间能够得到延缓,这也给能够让我们研究埃博拉病毒,找出其他办法来消灭埃博拉病毒争取更多的时间。”
“老师!这些道理我都懂,而且我是地地道道的沪海人,所以我比任何人都希望我们沪海人能够逃过这次灾难,但是您跟我不同,不管是在主持研究方面,还是在提取埃博拉病毒疫苗方面,都必须要您来主持,要是您因为这样没日没夜的工作而把自己给累垮了,到时候只会让灾难变的越加严重。”龚鑫知道吴天麟的回答都是正确的,可是他真的不愿意看到吴天麟这样没日没夜的工作下去,所以他听到吴天麟的话后,仍旧不死心地对吴天麟劝说道。
“龚鑫!你别说了,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你如果有时间在这里闲扯的话,还不如一起帮我帮病人注射疫苗,这样起码能够让我能够抽出时间来多提取一些微量原子来。”吴天麟知道如果不阻止龚鑫说下去的话,那么龚鑫肯定会没完没了的喋喋不休,因此他不等龚鑫把话说完,就马上出声阻止道。
龚鑫听到吴天麟的话,也不迟疑马上从盘子里拿起一根疫苗针剂,帮忙着帮感染者注射疫苗,不过他没干多久,突然想起自己来找吴天麟的目的,连忙对吴天麟说道:“老师!差点就忘记了我过来找您的目的,我在过来之前接到负责隔离的军队负责人的电话,说隔离区外有一位道士指名道姓要见您。”
“什么!龚鑫!你说什么?什么道士?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由于龚鑫说这番话的时候,吴天麟正埋头帮一位只有十多岁的小男孩注射埃博拉病毒疫苗,所以并没有听清楚龚鑫说的话,只是隐约的感觉到龚鑫的话里好像提到道士这两个字,所以整个人一下子来了精神,对龚鑫问道。
在吴天麟发问的时候,龚鑫同样也专注着帮病人注射埃博拉病毒疫苗,所以并没有见到吴天麟脸上的表情,下意识地回答道:“老师!刚才负责的军队负责人给我们打来电话说,区外有位老道士指名道姓的说要见您…”龚鑫说到这里,听到耳边传来啪嚓一声,下意识的扭头看去,只见自己的老师好像着了魔般快速地跑出了治疗中心。
回到国内整整快四年了,吴天麟无时无刻都在想着他的师父,为此他曾经几次回到韩城,可是最终却始终没有师父的消息,为此他在失望之余只能够祈祷能够得到师父的消息,而此时当他听到龚鑫说一个老道士的时候,心弦好像被什么拨动了一下,整个人如同一股风般想着隔离区外跑去。
想到隔离区外的那名道士很可能是自己一直期盼见到的师父,这时童年的回忆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悬浮在吴天麟的记忆上空,让他看不清师父的面容,却又不能忘记它最初时的模样,就像是黑白相间的无声电影,没有精彩的对白,也没有充满视野的绚丽色彩,却用最真实的演绎,震撼了吴天麟的整个心灵。
从救治中心到被围了厚厚的铁丝网的隔离墙前足足有好几公里的距离,但是此时吴天麟的脸上却丝毫没有一丁点地疲劳,整个人好像被突然注入了活力,变的身轻如燕,几公里的距离只是片刻的时间他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