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况下,如果a体内成结,会伴随着一种行为,那就是咬破他后颈的腺体,标记他,让彼此成为对方的唯一。可是现在,林予睁开眼睛看自己身上的女孩,她看起来年轻稚嫩,低垂的眼睛又让她显得淡漠。她牢牢压制着自己的手,连一个拥抱都不肯施舍给他。她没想过标记。林予忽然觉得心口堵得慌,可能有点疼。他偏过头去,忍耐了一会儿,却终究忍不住,他问道:“蒋晴天,你不打算彻底标记我吗?”
或许林予的嗓音太过低沉沙哑,又或许他一开口就带着刑警的职业病,这一句质问像把锋利的匕首,顷刻刺穿了“轻纱罗帐”和“软玉温香”。直接扎到她放空的大脑里。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心里一阵惊慌:自己居然在林予体内成结了?
为了确保受孕,成结是个漫长的过程,尽管现在她再不情愿,也必须将这个仪式进行到最后。蒋晴天心跳紊乱了片刻,又在侥幸地自我安慰中平缓下来,她抬起手抚摸上林予的后颈,那里一片腻滑的汗湿。
林予随着她的动作转过头,期待地看着她,却听见蒋晴天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