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平静地度过了一个星期,在公寓的这段日子里,保姆每什么”抬起一双泪眸,付溪茜不明所以地看着骆曜笙,一时间,不知道骆曜笙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我说什么你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不就是想打掉吗既然想要想方设法的把孩子拿掉,那这个结果,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对于还在装傻的付溪茜,骆曜笙只觉得可笑,冷笑了几声,将她的“阴谋”戳穿。
“骆曜笙”一听到骆曜笙的说辞,付溪茜彻底地愤怒了,紧紧揪着胸前的衣襟,冲着他就是一声大吼,几近是撕心裂肺,消瘦的她脖子上的血管能够因为这个用力的嘶吼而明显被看得出来。
“哼怎么”面对付溪茜的怒吼,骆曜笙只是冷淡地笑了一声,然后站在了原地,居高临下,不屑而鄙夷地看着她。
“是你不要孩子的你凭什么来指责我你早知道我怀孕了你不就是怕我的孩子会妨碍你吗所以你想要把他打掉你凭什么在这里狗血喷人”忍住心口那因为失去至亲骨肉的剧痛,付溪茜一边抽噎着,一边控诉着他。
“我要你打掉我什么时候要你打掉了”听到付溪茜这明显推脱责任的话,骆曜笙只觉得更加的可笑,顿时,心里渐渐变得冰冷。
这就是女人一旦在男女双方之间的事情中犯了过错,就要往男的身上推,这就是所谓的女人
骆曜笙觉得,自己以前真的是看错付溪茜了
“我不想和你说话,请你出去。”哭得撕心裂肺的付溪茜,已经没有任何的力气去和骆曜笙做任何的争吵反驳,揪着胸口的衣物,付溪茜低垂着眼眸,冷冷地对着骆曜笙说道,手指着门外的方向,示意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