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挨顿打,挨顿打就能记住了是不是?”
“你不一定打得过我。”
这下白降是真的被激怒了,不过也不能就意气用事的在这里下马和阿寒打起来,初玲肯定不会喜欢说不定她还会帮着阿寒来打他:“你不要以为我真的不敢对你做什么……等你回复记忆,变成正常人之后就给我等着吧。”
你怕了?这三个字就躺在阿寒的喉咙口,憋了好一会儿他才堪堪将这三个字咽回肚子里面:“对不起。”
白降冷笑一下:“你这家伙骂人快道歉也快,如若没失忆肯定是个怪人吧,你知道嘛?初儿最讨厌两面做派的人了。”
“我不是怪人。”听见白降骂他两面做派时阿寒心里一阵发闷“我从来不对玲玲说谎的。”
“初儿是好心,而且你幸运的是我也很好心。”白降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所以我不会对现在的你做什么,只是如若你恢复记忆还要缠着初儿那就别怪我了。”
“玲玲说我就算想起来她也会继续陪着我的……”
“她这样说,你就要她这样做么?你是仙缕教一直追捕的蛊人,想必身份在之前就很特殊才会惹得如此下场,仙缕教的事情本就足够危险我不希望师妹自此后还参与这些。”
白降的想法和他师父完全不同,毕竟初玲的功力摆在那里,她是个能独当一面的侠士但白降觉得初玲时而粗心大意,也会做出些意气用事的决策,所以她应暂时待在门内闭关。
可金无圆从来都不听白降的想法,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派初玲独自下山,白降为这个发过不少次火,可金无圆从来只是说初玲需要这样的锻炼,她本就该如此独自一人去面对山下的奇奇怪怪。
“所以我的意思是,我们会带你尽快回师门治好病然后你就离她越远越好。”白降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也算是有些眼力,有些人光看着便是平平无奇之辈,而你,浑身上下都写着麻烦两个字。”
阿寒紧抿着嘴唇,因为脸部肌肉的紧绷牵扯到了纱布之下的旧伤口,他的右脸开始隐痛了起来:“我不是麻烦。”
“你不是……”话未说完,白降忽然朝后猛的一靠,这猛靠的同时他不得不反手过去攥住阿寒的衣服放置他被自己的动作撞下马,而就在他这样做的下一瞬间一根闪着青绿色暗光的羽毛箭从两人面前闪过。
“师兄!!”
一直跟在后面的初玲自然察觉到了异常,她反手抽出背后的剑调转马头朝白降他们的左侧奔去,在奔跑过去的途中她还挥剑弹开了好几根不知从哪里飞来的毒箭。
“别过来!”
白降大吼一声,在下一瞬他骑着的马头便凭空的被什么割开了,马头和马脖子之间的断面平滑无比连骨头都削的齐齐的。
在漫天喷溅的腥臭血液中白降和阿寒重重摔到了地上,而企图赶过去的初玲感觉周身都是股寒气,这种感觉她很熟悉,在搞清楚敌方用的是什么武器后她不得不抓稳剑然后曲腿用力一蹬马背,这一蹬几乎用上了她全部的力气,除了要让自己朝后跃起外还要让身下的马摔倒在地。
而在初玲跃起到半空时,那匹马因为那脚蹬踹蹄步矮了几下,同时它扬起的鬓毛被整整齐齐的割掉了一块,如果初玲没有蹬它那么现在它也会和白降的那匹马一样被砍断脑袋。
几乎倒在地上的棕马嘶鸣几声,挣扎着从地上重新站起来逃跑了,它逃命时扬起的黄色挡住了初玲的视线,仔细看的话便能发现那些黄沙帷幕中有一些细细的东西在不断的飞舞流窜。
还不等初玲横剑,那些流窜的细影子便又一次绷直裹着利风朝她狂袭而来。
这的的确确江潇西月楼的银线功!初玲弯腰避过那些丝线,然后反手用剑一搅便将周围空气中还飘荡着的丝线给卷紧了,不过被卷紧的线下一刻就被施功者松开变成了普通的银线。
此刻漫起来的黄沙也消散了,初玲一边躲着银线的攻击一边看向前方的白降和阿寒,白降同样在用自己的剑阻挡着丝线攻击他和阿寒,而很明显,那些丝线大部分都是朝着阿寒去的。
“你看你还说你不是个麻烦。”白降护着阿寒不停朝一旁退,嘴里还不忘抱怨“稍微解释一下为什么江潇西月楼的人也要杀你?”
“谁说就定是要西月楼的人,才会这功夫?”
瞬间,包裹着初玲他们的丝线狂卷着风袭击来,三人根本来不及反抗便被丝线缠紧跪倒在了地上。
“金无圆的两条小狗,和我们丢的东西。”说话的人慢悠悠从道路一侧的树林中走出来,这人脸上和身上都蒙着宽松的白色麻布声音明显也伪装过,所以光从外形来看无法判别这人是男是女“也偏是要我出手才拿的回来。”
阿寒半跪在白降身后,从蒙面人出现他的目光便从未有一刻离开初玲,而蒙面人是也注意到他这举动,闷闷笑两声。
“怎么,才走丢没多久就找到了想要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_(g;)_不想上课(最近晋江频繁锁掉没问题的章节,说是未有足够网友审核,我不太懂这是什么情况,但是朋友说修改一下被锁章节就能马上解锁,更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