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也买了不少蔬菜,黄瓜,西红柿茄子什么的,又去肉摊买肉。
“老板,这肉怎么卖的?”春彩拿了一条肉冲那老板询问道,老板看了一眼,露出一口黄牙来,咧嘴道:“嘿,这位嫂子,今儿您算是赶上了,今儿这猪肉主人卖的便宜,我这肉也不贵,可以说是这边市场卖的最便宜的一家了。六毛一斤,那边还有去了毛杀好的鸡鸭鹅肉,也是不贵。一只鸡只要三元钱,那鸭子更便宜,只要两块五,鹅嘛贵些,六块你拿走一只。”
桑榆在另一家肉摊买好肉过来,正好听到这话,眉头微皱,看向那摊位上的肉,顿时面色一变,上前拍了春彩的手一下。
转身从包里拿出一个瓶子来,拧开对着春彩的手便浇了过去。
春彩满头疑问,见桑榆神色凝重,便暂时闭了嘴,等桑榆给她洗完手后,这才出声问道:“绵珍妹子,这是怎么了?”
“嫂子稍等。”桑榆却是对春彩做了一个稍等的手势,随即看向那肉摊老板严厉道:“老板,我现在问你的话,你必须老实说。这些肉,你是从哪里得来的,卖得这么便宜,这肉的颜色更是与正常肉质不同,怕是病死的吧!你可知晓这个市场也是隔壁部队采买的重要地?你将病死的家禽家畜肉摆在这卖,到底是安得什么心思!”
“什么,这是病死的肉!”桑榆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惊叫起来,那老板神色猛地一变,眼底闪过慌乱,随即凶狠的瞪向桑榆,手里还拿着他那柄砍骨刀壮势。
“你这小妇人说什么话呢!谁跟你说我这些肉是病死的,我不过是卖的便宜了些,怎么就是病死的了!我可告诉你,你可莫要胡说,我可不会卖病死的肉。我猪肉张在这市场卖了将近五年的肉了,可从未出过问题!”
“以往不出问题,不代表这次不出问题,你这些家畜皆是病死的,你这么大喇喇的拿出来卖,当真过得了自己的良心吗?别忘了,你也接触了这些肉,不要以为你穿着皮围裙,带着皮手套就没事,有些病菌是可以通过空气传播的。更别说你还亲手杀了它们,你再好好想想,卖你猪肉的那户人家的主人,是不是一脸病态,甚至家里已经开始出现死人状况?”桑榆冷静的看着对方,丝毫不惧对方的威胁。
肉摊老板被她一提,顿时慌了,他去收货时,那户人家的男人的确一脸苍白,脚步虚浮,那家女主人还在猪圈边上吐了很多黄褐色的东西出来,后来说身体不适就回屋去了。
他出门时,对方邻居还对自己呸了一声,说了句什么,他没听清楚,现在细细一想,可不就是说他不怕死,对方缺德什么的么?
摊主开始害怕,颤抖着手上的刀都快拿不住了,他结巴道:“不,不会那么厉害吧!不,不就是些病死的猪和鸡鸭鹅么?以往也不是没有卖过,可,可也没出啥事啊!”
这话一出,方才在他那边买肉的皆是慌了,有冲动的直接将手里提着的肉砸向了摊主。
“赔钱,你这不是害人吗?好在这位小妇人发现了,不然我们岂不是惨了。你这老板怎么这么黑心,我们可是常在你这边买肉啊,难怪了,难怪每次你的肉都那么便宜,原来根本不是什么好货。你这人怎么能够黑心成这般,你这是要害死我们啊!”一个妇人直接有些受不了,跌坐在地哭着痛骂道。
“就是,你这人怎么这样子坑人,难怪上次我儿子吃了你家的肉拉肚子发烧了,我们可是花了好些钱才治好的,我儿子可是我家的独苗,好在那次不严重,更没出什么事,不然我们还不知竟是你家肉的问题呢,岂不是冤死了。”另一个妇人也出声道。
“打,打死这黑心的商贩,竟是不顾人命!”一个男人突然冲了进去,对着摊主就是一拳,摊主已经慌了,手里的刀掉在地上,直接落在了他和那打人男人的脚背上。
桑榆眉头越发皱起,春彩和罗艺霞将她护到一旁,场面已经混乱起来。
桑榆提气出声:“都别闹了!”
所有人都停下来,不解的看向她,桑榆叹息一声,朝那摊主和受伤的男人走去,春彩还担心的拦住了她,桑榆笑道:“嫂子莫慌,你还是赶紧回去告诉政委,通知下去,不要吃这个市场流出去的肉,不然可就真的糟糕了。我会医术,那摊主已经吸入不少病菌,如今还没发出来,可不代表没事,更何况他们又被那刀子切到了脚,这病菌怕是有些顽固。若是部队里这几天有人吃过这里的肉食,让他们赶紧去军医那边检查看看,一切等我回去再说。”
说着,便走向了摊主和那受伤的男人,所有人都看着她,桑榆无奈不已,她不想出头,可这时候却不容她忽视。
因有她和辰的介入,这里的剧情也有所改变,王绵珍和董春怀那世可没遇到瘟疫这样的事情。
桑榆给两人把脉,摊主果然已经沾染上,脉门若隐若现,只是还未爆发出来,一旦爆发这个壮汉也得成软汉。
“你已经感染上了。”桑榆看着摊主肯定的道。
“所有在市场的人千万不要离开,很快部队就会派人过来,到时候我让人去准备草药,大家等喝完药再离开。若是有亲戚朋友也来过市场,还请一定通知他们回来喝药,家里人全部需要过来。不是我吓唬你们,这瘟疫传染力可是很强的,千万不要慌张,并非无法治疗。这种牲畜引起的瘟疫我曾经治疗过,大家都莫要慌张。”桑榆再次用灵力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