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皱眉:“你他妈恶不恶心!”虽然这样说,还是回家给他找摄像机。
能取证的东西都被警方带走了,没道理留下这么重要的物证,所以最后我在沙发底发现了那个小型摄像机,应该是他们争执的时候,不小心踢到下面去了。
摄像机已经没电,我给它充了电,本来嫌恶心不想看,但是又想看看刘海泉是不是说谎,说不定还能发现点新突破,于是就把最近存储的视频点出来。摄像机没电关机时把内容自动保存了,所以我们才能有证据可循。
前面那些和刘海泉讲的倒没出入,画面容易引起身体不适,不做赘述,关键是我听到刘海泉没讲的一段,就是女孩跑掉以后的一段。
听着刘海泉的声音,有些慌乱:“权哥,我们这么做会不会有事?”
一个怡然自得的陌生男声:“能有什么事?你没看那个娘们后来很爽吗?说不定下次求着咱哥俩搞呢!”一阵□□。
然后是走远的脚步声,听着推门,感觉好像去了我和宝儿的卧室,果然就听见那个男人的声音:“哎,老弟,这房子谁住啊?这个女人是谁,这么俊?”我都听出了口水的声音。
刘海泉忙说:“别动,那是我嫂子!”应该是过去和男人夺相框。
我在自己卧室摆了几张宝儿的照片,本来是自己享用的,没想到竟落到猪手里。
男人的□□又起:“嫂子?老弟,这么漂亮的嫂子,你就没想法?”
“权哥,别闹!”
“老弟,你也想的,对不对?什么时候趁你哥不在家……嗯?”男人暗示的内容不言而喻。听到这里,我当即把摄像机举起来砸掉!
宝儿不知道我回来,在教学楼前看到我,阿飘一样飘过来,欢喜地问:“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没有回答,只是低头把她吻住。这个反应让宝儿有点害怕,蹙眉问我:“怎么了?”我还是不说话,又把她吻住。
宝儿急了,使劲把我推开,发威一样:“到底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我不装了,“噗嗤”一下笑出来:“亲个嘴儿,大惊小怪的。”
宝儿才不相信呢,一路质问:“是不是做亏心事了?”“是不是把我的东西弄坏了?”“是不是被开除了?”最后哭戚戚问:“是不是对不起我了?”
一个一个摇头,最后在她的小脑袋上敲一下:“什么都没有!”
但还是不相信,噘嘴:“才怪,你今天看起来这么奇怪!”
我说:“好吧,吃饭的时候聊。”
“嗯?不行,先聊,不然不吃饭!”果然嗅到蛛丝马迹就开始固执。
我只好把公文包里的一本图册递给她,宝儿困惑地看看我:“干嘛?”
我故作无所谓说:“准备买婚房,挑个自己喜欢的格局。”
宝儿怔了一下,脸上随即爬上羞涩:“哎,还没说嫁给你呢!”
我说:“不管,反正房子买好了,到时候你不嫁,就把你锁进去,金屋藏娇!”
“哎,你怎么这么霸道!”举起厚厚的图册砸了我一下。等坐到店里,口是心非地翻着里面花花绿绿的房子,说:“其实现在那个挺好的呀,没必要再买吧。你看这些房子都好贵哦,我感觉自己这辈子只能买个卫生间!”
我说:“卫生间多重要啊,你看一个房子里其他都能代替,但是卫生间能代替吗?当然不能。你已经把咱们家最重要的地方买下来啦,其他不重要的就让老公来吧,不然显得老公一点用处也没有。”
宝儿抿嘴笑起来:“老是油嘴滑舌的。”
我笑:“接吻都有心得。”
把宝儿气得哭笑不得,大喊我的名字:“刘海誉!”
我笑着拍拍旁边的位置,朝她示意:“坐过来,一起看。”宝儿便乖乖坐过来。
宝儿一无所知,认真翻着图册,时不时嘀咕一句“这个好看!”、“这么贵啊!”之类的。看着她的侧脸,我心里无比难过。还好我小心了一点,让宝儿住回学校,不然我不在家,她出了那样的事,这辈子我都要内疚死。引狼入室啊,没想到引进来的是自己的亲兄弟!
突然感觉怀里的小东西动了动,然后指着一处阳台很大的房子,仰头问我:“老公,你看这个好不好?”
我说:“什么?”
她又指了指:“这个。”
我说:“不是,你叫我什么?”
她脸红扑扑的,死不承认:“问你这个好不好,快说!”
我说:“叫都叫了,还抵赖!快点,再叫一声,练练嘴!”
宝儿笑着拧了我一下,这次倒是从善如流,亲切叫了声:“老公!”但是还没等我享受地答应一声,又说:“是要练练嘴,不然以后叫错人可怎么好。”
四叔和四婶过来了,四婶又哭又闹,说警察冤枉他儿子,说肯定都是别人勾引他儿子,他儿子那么乖,怎么可能。我不想理她,过去和四叔说话。
刘海泉被学校开除了,去给他办离校手续,我才知道他念的根本不是f大,只是一个挂了f大名号的普通院校,总之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