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驰很听话地去揉了,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怎么会头疼,是着凉感冒了吗?”
林亦摇摇头,说:“宿醉……”然后眯着眼享受着按摩。
“你……去喝酒了啊?”
“是啊,还不是被你气的。”
“……对不起。”单驰从善如流地道了歉,此事似乎就这样揭过了,林亦也没再继续说什么,单驰也不敢再提什么异议。
单驰很想开口问昨晚那个男的是谁,他隐约能猜到是什么身份,想确认,但又觉得问出口得到答案是给自己添堵。于是一个问题含在口中,要问不问的,噎得要死。
林亦很快就睡着了。单驰拿来毯子盖在他身上,然后在一旁坐下,看着他的睡颜,很快也睡着了。
毕业前夕,是又忙又闲的时候。忙的是毕业设计毕业论文各种毕业相关手续,然而当这一切尘埃落定、领个毕业证就可以走、而离去公司单位报到又有一段时间的时候,却又是闲得发慌——习惯了充实的生活,突然没事做了,变空虚了。
单驰此时便是这种状态——搞定了一切,终于得以睡个懒觉了;然而当他起床,洗漱完之后,却只能愣愣地坐在沙发上发呆——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了,却又觉得就那般挥霍了,十分可惜。
就在他一秒一秒地“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