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岳斜躺在正位椅边,一口一口的喝着酒。
殿下,有人在奏响鼓乐,有人在跳舞。
还有人围在东岳身边,给东岳劝酒。
而这些人无一例外,全都是一个模样。
就是她曲歌的样子。
而在给东岳劝酒的女子,她们个个都穿着轻纱薄衣。
稍微一动就能看到里面的大片春光。
更有甚者,已经将身子完全贴到了东岳的身上。
东岳浑身散发着那股颓靡的气息,伸手揽着其中一个‘她’的腰肢,笑的开怀。
念歌站在门口也被这一幕惊到了。
他侧头看向一脸哭笑不得的曲歌,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门一响,所有人都将目光落到了门外曲歌的身上。
可瞬间,大家就恢复了之前的样子,该做什么做什么。
曲歌冷笑一声,反正房间里已经有这么多一模一样的女人了。
谁会在意她这个真身呢。
她也不甚在意那些女人,而是直接将目光落到了东岳的身上。
东岳眼神微眯,邪魅的笑着看向门口的她。
他仰头喝了一口酒:“又来了一个。”
曲歌咬唇:“东岳,我们谈谈。”
“谈?哼,可我没有心情与你谈。
这里这么多美人儿作陪。
我总不能薄了她们的盛情。
你不是说过吗,我心怀天下。
你说对了,我的确心怀天下。
天下女子与你相比,你太微不足道。”
曲歌咬牙飘上前。
她伸手拎起他的衣领。
“天下女子吗?
东岳,你给我看清楚了。
这里的所有女子都一个模样。
即便这样,你也说这是天下女子吗?
你要想耍酒疯就给我称职一点。
你
t这算是什么?
为什么要把她们幻化成我的样子?
难道这样能改变什么吗?”
东岳一扬手将她推开。
她踉跄两步跌倒在地。
东岳也因为醉意后退两步跌倒。
“这是我的事情,与你何干?”
念歌连忙上前将曲歌搀扶起:“上神,你没事吧。”
曲歌松开念歌,“我没事。”
念歌又上前搀扶东岳:“神帝,你清醒一下,上神来找你了。”
“找我?她找我我就要清醒?
她算是什么?
她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的心那么大,我在她心里算老几?
罗摩,墨音,还有…哼,我排第几?
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可怜。
我算是个什么东西啊。
自以为是的守护了她近一千万年。
可到头来呢?
不信任,不谅解,不宽恕,不容忍。
哼。
现在不同了,这满屋子的曲歌,我想要谁就要谁。
何必要再守着你一个人呢。”
东岳说着摇晃着身子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东岳,再也不会为了你浪费我一分感情。”
曲歌咬牙气愤,她环顾房间里跟她一模一样的女人。
冷冷的暴喝一声:“都给我滚。”
殿中,无一人动弹分毫。
曲歌双手交合,浑身一震,一股强大的内力从身体中蹿出。
周围靠近她的几个‘曲歌’全都被她震出数米远,恢复了自己的本来面容。
“我再说一遍,滚。
不然,我就让你们永远都留在这里。
我的话不会再说第三遍。”
几个女人面面相觑后都连忙爬起身离开。
她们边往外走,东岳边喝道:“都不许走。
这里是我的地盘,凭什么要听她的话。
留下,该弹弹,该跳跳,该喝喝。”
东岳说完,几个女人都停住了脚步。
“神帝,您就少说两句吧。”
念歌叹气,神帝这是怎么了?
曲歌回身望向东岳,她咬牙切齿的看向他。
她什么也不说。
只是对准刚刚被的东岳搂过的那个‘她’伸出手。
一股强大的内力使得那个女人纵身飘向曲歌。
曲歌一手捏住了那个女人的脖子。
眼神阴狠:“我的男人你也敢动。
刚刚就是你趴在他胸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