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回事,你还不到700岁吧?全怪那群德国佬,我都听说了,”纽约声音里含着低沉的怒意,“被他们那样刻意地折磨、虐待……不力不从心才怪。”【注1】阿姆斯特丹扬起一侧眉,似乎为纽约的怒火既感到意外又有几分欣慰,紧接着偏转视线,嘴角下撇,过渡到一种想笑又想哭的十分微妙的表情:“那你应该没有听到全部。他们起初对我还挺客气的,差点就让我跟某位德国北部的帅哥城主——也许是美女吧,反正我都不感兴趣——喜结良缘。”
“啥?!”
在纽约严重受到惊吓的背景音里,阿姆斯特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安之若素:“当然我宁死不从,他们才慢慢手段变狠。”
“宁死不从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真奇怪。”纽约从惊吓里恢复过来,自觉地顶了一句。
“国家利益和个人兴趣,两者中总要占着一样才能形成婚姻的理由。这项联姻提议每样都是负值,不管那位婚约者本性如何,都会成为有史以来我可能的婚约对象里最糟的一个,必须拒绝。再说都什么时代了,还用这么老掉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