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方箐箐理出他要怎么让自己疼,又禁不住羞赧,捶了他一拳。“你怎么总爱说这种话?”
“给你提前打个预防针,怕到时候尺寸太大吓到你!”
“谁说要和你、和你那个!”
“哪个?”
“你知道!”
“我不知道……”
“欧阳正霖……”
“叫亲爱的!”欧阳正霖摸了摸她脸,很不以为意地反问。“有什么好生气?以后总要做的,难道你忍心让我憋坏自己?”
她也反问,“难道你和我在一起只是为了做?”
“拜托!你都是当妈的人了,怎么还有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是为了上.*这么迂腐可笑的想法?我要是为了得到你的身体,早就下手了,还用等个一两年?”
方箐箐不同意。“谁说你以前有机会?”
“两个人,喝点小酒,半推半就的也就……顺其自然……并没你想的那么困难!再说了,你也快三十岁了,如狼似虎的年纪,指不定多垂.涎我!你敢拍着胸脯发誓,你对我这色香诱人的身体就没有动过心?”
“……不要脸!”
“你这不是正面回答问题!逃避,就代表有,对不对?”
“没有!”
“方阿姨,你不诚实!”欧阳正霖摇摇手指,“男人,就我这样的,绝色,是个女人都想扑上来把我给八光了。”
“我敢说,你肯定用眼睛强.暴过我不下一百次……说不定晚上做梦的时候还梦见过我们……”
方箐箐一激灵。
就在半个月以前,她还做过他们两吻着吻着就倒在*上的梦,尽管没有做什么,但已经足够让她心神荡漾。
再往前推,就在他们还是朋友的时候,她也做过接吻的梦,而且不止一次。隔天面对他的时候,她羞愧得抬不起头,还被他讽刺更年期快到了,脾气古怪。
心虚让她脸热潮,身体燥热不堪,如坐针毡。
欧阳正霖得意地贴过来,近距离看着她每一个因害羞而张开的毛孔,恶意朝她耳蜗吹气。
“看不出来,你这么垂.涎我的柔体……不如现在就满足你,嗯?”
他两条长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几乎是将她控在自己的臂膀之间,身体呈半压上去的姿态。
宛如一只懒洋洋地,却是盯准了猎物的狼,眼里嘴角满是欲.望的色彩,目光灼灼,邪恶极了。
扑面而来都是他的气息,清冽,好闻,像是毒药,会让人意乱亲密的那种。
方箐箐脑中想到的是在云南看到的那片罂粟,热烈,灿烂,空气中都有一种让人著迷的,欲.望的气息。
欧阳正霖就像那罂粟,她以为自己没有真正尝过,其实早就中毒已深,在不知不觉中对他上瘾,变成了瘾君子。
“你……别这样……”伸手一抵,他胸膛滚烫灼热。隔着薄薄的衬衫,灼烫了她的手,烫红了她的指尖。
“我就喜欢这样……看着你难以摆脱我的模样……我们的身体对彼此都有抗拒不了的吸引力,不是吗?”
欧阳正霖的薄唇婆娑着她的耳垂,随着这一声一声,热气撩.拨着她的耳膜,连灵魂都为之颤栗。
他太清楚如何撩动一个女人的敏.感.点,*出她内心压抑着的欲.望的魔鬼。让女人渴望*,渴望放纵,渴望毁灭,落入他编制的,欲.望的网。
一只手扶在他肩膀上,时重时轻地揉捏着,并没有其他动作,然而就是这样的,有一下没有一下的,意味不明的撩.动,才更致命。
方箐箐紧张得一个劲咽口水,手指紧紧地抓住*单,揪紧,手指都发白了。
汗毛扩张,感官放大无数倍。他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能如蝴蝶效应一般,引来海啸般的颤栗。
这种挑.逗是缓慢的,是充满情.欲色彩的,她感觉自己如陷入角落的猎物,只能承受他的逗.弄,根本无从逃避。
比直接了当的疯狂侵略更加致命,让她全身疲软,几乎下一秒就会晕厥过去。
“为什么不看我?”
“……”
“我喜欢你看我!”欧阳正霖一手捏起她的下颚,这个动作很轻挑,也很不尊重。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也让女人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