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夜,你今天回来的怎么这么早?”她拉了拉他的衣角,露出一抹笑意。
“是你太晚了,距离你昨天出门已经60个小时了。”
他抬手轻轻滑过她的脸,带着薄茧的指腹让她觉得脸上痒痒的,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捅了捅他,“你到底怎么了,这给我装深沉呢。”
南浅觉得其实她是不懂袁桀夜的,就比如现在他就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这个男人要是下意识想收敛情绪,那别人休想从他的表情里看到喜怒哀乐。
他的个头很高,站在她的面前显得她如此弱小。
“小奚,你知不知道,你真的欠惩罚,我想是时候换个方式惩罚你了。”
南浅一惊,“你都知道了?”她发誓她真的不是存心要欺骗,只是不想这男人多想。
袁桀夜不出声,却是突然把南浅打横抱起,朝着她邪肆的扬了扬嘴角,前后反差太多南浅完全反应不过来,她吓得立马抬手搂住他的脖子,“袁桀夜,你做什么?”
他勾了勾唇角,“老婆,一晌贪欢如何?”
什么?谈婚?南浅莫名其妙,他已经抱着她大步朝着屋子走起,院子里不少佣人在头埋在他的怀中。
身下是柔软的大床,袁桀夜双手撑在两边,一瞬不瞬的看着他,身子慢慢压下,眼中倒影着两团火焰。
南浅瞪大了双眼,心跳提到了嗓子眼,她张嘴准备说话,可他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吻如疾风暴雨般落下,一点点深入,继而辗转往下。
原来下定决心是一回事,可真正的面对却是另外一回事,彼此亲密接触,她隐约知道,这次是来真的。
南浅身子在发颤,却在他高超的技术里身子渐渐发软,不自觉的嘤咛出声。
陌生的声音吓得她立马闭嘴,这种声音怎么会从她的口中发出。
袁桀夜手指穿过腰,将她箍紧在怀里,一向自诩的自制力早已消失殆尽,呼吸不断加重,最后急促的厉害。
“桀夜。”南浅的声音十分的微弱,奇异又陌生的感觉席卷全身,她觉得自己像溺水的浮萍,没有任何的落脚点,只能狠狠的抓住他胸前的衣服,以图缓解内心的彷徨和无助。
他笑得魅惑,“好好记住这教训,以后要是再犯了,绝不轻饶。”
一夜浮沉。
南浅醒来的时候四周一片昏暗,她习惯性的伸手探了一下,触上了一片冰冷,可浑身酸痛的提不上力气,她重新阖上眼睛。
再次醒来,却是被饿醒的。
昨晚的混乱在脑中一一浮现,南浅的脸不争气的红了,倏地从床上弹坐起来,身上传来的痛楚让她倒抽了一口冷气,而她的身上换成了睡衣,那泛着星星点点红痕的肌肤提醒着昨晚发生的一切,是事实。
那死男人,这是终于不再忍了吗?可是能不能不要那么不知轻重。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锁一动,南浅吓得立马拉过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待看见进来的人是袁桀夜之后,微微松了一口气,可一对上他幽深的眼神,所有的羞涩和窘迫全部浮现在脸上,她垂下脑袋,不敢抬头看他。
袁桀夜站在床沿,床上的人儿整个人蜷缩在一起,看起来格外的娇小,弱不禁风的样子,袁桀夜失笑的摇摇头,想起刚结婚的那一晚,她也是这般把自己紧紧的裹在一起。
单纯,一个男人要真想做点什么,这样又怎么能够抵抗。
他本不想这么快,想不到还是这么早就走到了这一步,一旦真走到了这一步,他对她就是完完全全的责任,她势必也会被卷入袁家的漩涡。
她正处在花样年华,人生中最美好的时段,本该自由自在的生活,他实在不忍让她过担惊受怕的生活。
可是,这个丫头真有把人逼疯的本事,身边的野草那么多,他要是再不做点什么铁定还会疯长。
第一次有人能让他这么失控。而他也更加确定,他是真的无法对她放手了。
那就让他自私一点吧。
想起昨晚应该吓坏她了,袁桀夜露出温煦的笑容,把她头上的被子扯开,“出来了,小心把自己闷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