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气于修云?”
“你以为我是在办家家酒吗?”杨健皱眉。
约翰讪笑,心里叹了口气,心想你老爷们总算明白了自己的心思了。不过还是担心,“我之前一直以为你在玩呢。况且这种事是你单方面决定得好的吗?”
杨健不屑:“你觉得现在那只狐狸能跑得了吗?”
约翰叹了口气,心想你关得了他一时,关得了他一辈子吗?但是嘴上也不肯扫了杨健的兴,只是道:“你忘记莉莉了。现在算起来也有四五个月了吧。”
杨健这次是真的愣了会,看着约翰慎重的眼神却什么都答不出,只能抿唇不语。
作者有话要说:有谁在莉莉那里就看到故事的伏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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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6 ...
杨健和约翰谈完话就到了里面的病房,这个病房是这间医院最好的vip病房,外头有一个小会议室,里头才是房间。杨健虽然扒光了于修云,但并不代表他要让别人把他看光光。
杨健进去的时候看到于修云正蜷缩着身子怏怏的靠在墙上,见他过来只是冷冷的一瞅,并不说话,该说的再前几天多说完了,但是面前这个流氓却当成耳旁风,左耳朵进右耳多出,面无表情的受骂犯贱!他都说了这么多天,做了这么多天了。他还能怎么样呢。
“你知道我在外面和约翰说什么吗?”杨健还算和颜悦色的在床边坐下,用手摸着他的冰冷的大腿。
于修云一动不动的任他摸,但也不回话,一直侧着头看向另一面墙壁。
杨健的手顺势向上,“你在看什么?呵,于修云,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篇文《墙上的斑点》,最后竟然是只蜗牛。你说,你现在是不是再找这只蜗牛?”
于修云依旧像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他什么好话坏话都说尽了,连家底都给了眼前的人。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了。心底一片灰暗,只觉得冰凉冰凉的,想着自己努力一生,终于爬到了金字塔的顶端,却因为一时荒唐就被这个流氓硬生生的逼回了原点……不,连原点都回去了。
他现在算什么?禁脔?真是可笑。
杨健说得有些无趣,他不想看到于修云死气沉沉的样子,觉得憋得慌。他收回手,猛的扯过于修云来不及修理,依旧长出的头发,“你他妈的说话啊!做死啊你。”
于修云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低沉,像在喉咙里磨了许久才说出口,冷淡非常“我说了,你也听不懂。”
杨健冷笑:“你当我是畜生!还是你是畜生!”
于修云抬眼看他,头皮被扯得很痛,但是心里却很平静,“你是人,我连畜生都不如。”
“你说什么?”杨健皱眉。
于修云垂下眼帘,嘴角冷冷的扬起,“你看,会有人被扒光衣服,拷在墙上。只有那些那些要被宰杀的猪狗才会被主人这样吊着,抓着脖子仰头,准备放血。”
听到于修云这样的话,杨健的心猛得像被扎了一下,手上像被热油烫了一下,连忙松开手。于修云的头见这样轻飘飘的撞回到了墙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咚”。
杨健站起身,强压下心头的烦闷,“你不是挺自以为是的吗?怎么现在也说出这样贬低的话。难道你决定想通了,顺从我了。”
于修云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墙壁,“杨健,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就算现在顺从你了。你得到的也只是一个畜生。你想要,就拿去。”
杨健不知道为什么生气,但是心口又痛又麻,之前逮住于修云的高兴劲都没有了,指尖竟然气得全身发抖,他搬过于修云的脸,看着他黝黑深沉却无神得眼睛,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道:“你好……于修云……你真好。”
两人这也不算吵架,从头到尾只有杨健一个人发飙罢了,于修云一直平静得让人发疯。可是杨健却发现这样的于修云比逃跑的时候更让他抓不住。是的,他是抓住了于修云的人,可是为什么还有心有不甘。
当晚杨健一句话都没有和于修云说,连衬衣都没有丢给于修云一件,于修云也一直侧着身子看那面雪白的墙壁,好像真的要在上面找出一个斑点,一只蜗牛。
两人都没有合眼睡上一觉。于修云那儿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杨健这边是辗转反侧,像是在做一个恐怖的噩梦。到清晨的时候,杨健起来再去看于修云,却发现那个人眼睛紧紧闭着,在沉沉的睡着。
“你倒是睡得挺香。”杨健心中生气,心想自己纠结得一晚上睡不着,这个人却睡得像头猪一样。伸手往于蜜色的身体毫无支撑的倒了下去,额头碰的一声撞到了床头柜上,一丝殷红的鲜血顺着眉骨流了下来。
杨健坐在一边看着睡在自己病床上的昏迷不醒的于修云,心里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只觉得闷着,堵着,透不过起来。有一个想杀人的冲动。
医生刚才来看过,帮于修云包扎了头上的伤口,颤巍巍的和面黑如锅底的杨健报告了这个人的情况,说是因为日夜受冻,发了高烧。而且如果高烧不退,很有可能会转化为肺炎,这样就难办了。
“那就快点让他退烧!否则我见你进来只是和我说他的病情的吗!”杨健对滴汗的医生怒吼一通。
“可是……可是这位先生没有办任何的住院手续。”医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杨健无语了,他努力平息心中的怒气,冷冷道:“你想死吗!”
医生半晌才反应过来,立刻唯唯诺诺的答应了一番准备药物了。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