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李寰审美真是不怎么样。”郑叙凉兀自在手里摩挲着瓶身,“这下子我要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了。”
郑叙凉用皮鞋踩上赵时贤的手腕,抽出一把刀,冷冷地看着赵时贤:“是不是很困,不想醒过来。那可不行。”
刀锋闪着寒光,郑叙凉把刀放在赵时贤的小拇指边来回摩擦。
“我现在就喊醒你,好不好?”
郑叙凉把赵时贤的小拇指从手上硬生生砍了下来。赵时贤的手抽搐了一会,眼睛猛地睁开,声音嘶哑:“郑叙凉!”
“啊!是我。”郑叙凉用刀挑起那截血淋淋的小拇指,“找人给李寰,李大少爷送份大礼。”
“噢!对了,把这个也放进去。”郑叙凉把扯下的水晶小瓶子扔给手下。“不然,李大少爷认不出来怎么办呢?”
“看不出来,赵时贤你还是个假扮a啊!”郑叙凉装模作样地摇了摇头,“啧啧……看不出来啊。”
赵时贤只拿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