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不胜酒力的事精,沈悠辰在程若阳的陪同下来到院中的清风亭观景。
“是啊,可惜我在这住了这么些天,却从没细心留意过如此美景。”程若阳不是没有闲暇,只因缁城是留在他心底永远的伤痛。
像现在这样一杯清茶,一缕幽香,一阵清风,一道水光,在平时,他定不会放在心上,可多了沈悠辰相陪,这一切竟美好得不似真的。
“你是贵人事忙。”
“咳咳,别取笑我了。”
“好,那我们就说正经的。”
程若阳见沈悠辰一脸严肃,也不由得认真起来,静待他再次开口。沈悠辰略想了一下,问道:“于伯如何受的伤,你是否清楚。”
闻言,程若阳有些吃惊,迟疑一会儿,还是点头说道:“清楚。”
“那你也应该知道打伤他的人并不寻常。”
“知道。”
“程家与他可有怨仇?”
“无怨无仇。”
“与兰教?”
“素无纠葛。”
“那是为何?”
程若阳站起身,只留给沈悠辰一个无奈的背影,发出一声叹息。吕明的事还是暂时瞒着他吧,沈悠辰也不再追问,等他想说时自会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