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聂臻的眼睛,确定对方不是在哄骗他后,才认真地问:“我的尾巴看着不可怕嘛?它收不回去的,可是我知道人都不会长尾巴。喵喵我真的不是妖怪。”说到最后他又有些可怜巴巴的。

聂臻摇头,笑道,“猫猫本就与众不同,再独特点又如何?本王可曾说过不喜你的尾巴?”

“……没有。”小落墨回想了一下,聂臻确实一直表现得很是镇定,甚至从始至终没有特别观察过他的尾巴,仿佛他生来便该如此。想到这,小落墨稍稍放下心来,他摸了摸尾巴,爬到聂臻怀里坐好,撒娇道,“其实方才不穿衣裳是因为太热了,何况,我们猫猫也不喜欢衣服,皮毛就是最好的衣服。”

“这样?”聂臻挑眉,大手灵活地挑开小落墨的里衣顺着细软的腰身抚了一圈,轻笑道:“猫猫的皮毛在何处?”

小落墨被聂臻一摸便痒得直往男人怀里躲,他蹬了下腿,委屈道:“化形没有毛毛了。”

聂臻见他不高兴,只好收回手抱着人哄,“无妨,猫猫这样也是极好看的,过几日习惯了便不难受。”说着他转头看向窗外,又收回视线,抬手放下床幔,揽着人躺了下去,轻拍着小猫的脊背道:“该歇了,睡醒再玩。”

小落墨慢慢翻了个身,整个人窝在聂臻怀里,他看着床幔上微微透进来的光,合上眼,软软地问:“为什么今日聂臻要用夜明珠?都不点蜡烛。”

“因为烛火不够亮。猫猫长得如此之好,本王焉能不好好看看?”聂臻抚了抚小猫的侧脸。

小落墨缓缓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脸上抚摸的手,又安心地闭上,蹭到男人怀里,“要听故事。”

聂臻思索片刻,也不拒绝,压低声音给小猫说起了自己幼年时的经历,他声线温柔迷人,音调又轻缓,没一会儿便哄得小落墨昏昏欲睡,呼吸渐趋平缓,安稳地睡着了。

聂臻垂眸凝视怀中香甜的睡颜,许久才珍而重之地将人又搂紧了些,直至半个时辰过去他才松手起身,小心地将人用薄被裹好,下了塌开门接过影卫递过来的公函,淡淡开口问道:“何事惊慌?”

影二见到男人下巴上的牙印怔了一瞬,接着反应过来转头看向暗处,影七便闪了出来,两人单膝跪地,影七惭愧道:“回王爷,今日午时生辰宴结束后,国师大人邀长乐公主前往马场练习马术,属下未能阻止。约莫戍时一刻马场的马不知为何突然纷纷受惊,国师为护公主不慎堕马,此刻仍旧昏迷不醒,公主右手小臂也有擦伤。属下无能,未能保护好公主,请王爷降罪。”

“马场的马向来有专人每日看管,如何会受惊?”聂臻神色清冷,“可查出缘由?”

“属下发现马匹均被下了泄药,显然此事并非意外,我们揪出的下药之人乃是玉妃娘娘宫中之人,那名小太监也承认了是玉妃指使,只是娘娘一口咬定自己并不知情,当场便气急晕厥,陛下为此大怒,已经下令彻查此事。”

“皇兄可曾处置玉妃?”聂臻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未曾。玉妃娘娘气急攻心,晕倒后招御医诊脉才发现已身怀龙种有两月之久,陛下命娘娘暂时静养。”

“龙种么?”聂臻似笑非笑道,“玉妃与国师无冤无仇,长乐公主更不必说,以她如今圣宠在身,犯得着做此事?真要害人还留着蛛丝马迹让尔等调查,未免太过愚蠢。”

影二猛地抬头,惊疑道:“王爷的意思是此事乃有心人故意为之企图祸水东引?”

聂臻不置可否,“此事皇兄既已交由慎刑司彻查,暗阁便不再干涉。没有本王命令不得擅自行动。此外,传令下去,今日府中之事任何人不得乱嚼舌根,若有抗令者,杀无赦。”

***

第二日。

小落墨迷迷糊糊揉着眼睛醒来,习惯性想低头舔一舔猫毛,却直接舔在了一个温热的物体上,他吓了一跳忙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舔在聂臻的锁骨上了。

“猫儿醒了?”

一道低哑磁性的声音从头顶响起,腰上圈着的大手也安抚地顺着他的脊背,小落墨不自觉地揉了揉耳朵,埋头在聂臻颈间蹭了蹭额头,软软道:“聂臻早安。”

“早。”聂臻低低应了一声,语气听不出喜怒。他收紧手臂将怀中人抱紧,片刻后方松手起身下塌,低声道:“猫儿可还要睡会儿?”

小落墨果断摇头,侧躺着看聂臻穿衣束发,等到男人洗漱完毕朝他走来,便撒娇地伸出手等着,聂臻俯身捏了捏他白嫩的鼻尖,揽着人抱了起来。

洗漱完毕,影二早已带着仆从候在门外,聂臻开门时小落墨正抱着他的木匣子玩,见几个人前后陆续走进来,不由抿起唇站起来靠到男人身边贴着,随即被对方揽进了怀里。

绣娘赶制的衣裳已经送来了。由于昨日聂臻的交代,管家并未替小落墨准备发冠,只在衣服上放了几根做工j-i,ng致上乘的发带。

进来的人将衣物和饭菜放好后便默不作声地退了出去,期间只在刚开始的时候纷纷抬眼看了一下小落墨,随后便全程目不斜视。

小落墨歪了歪头,不太明白一向喜欢八卦的睿王府仆从怎么忽然这么守规矩起来了。但是没人看他这一点,还是令他松了口气。

聂臻在衣物中挑了一件白色柔软的里衣和同样色系的亵裤,拉过小猫仔细地替他换上,随即又选了一件深蓝色的外袍给人换上,束上腰带。

小落墨身量纤细修长,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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