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生里几乎不曾有这般感受,安掬乐却能撼动他至此。那种情人间“我跟他掉河里,你先救谁?”的蠢问题,他问都不敢。
骄傲如他,何曾如此卑微?难免气恨情人如此不解风情。
“他是我朋友。”乔可南:“一辈子的。”
陆洐之苦笑,用力揉搓他的背。“我知道。”
“你是我男人。”乔可南笑:“也是一辈子的。”
婆媳问题,自古难解,身为中间人需要很多智慧,乔可南庆幸自己经手许多婆婆妈妈纷争,累积经验值。总之用心哄,洒点糖,蜜语甜言不嫌多,有些话说多了廉价,可不说,就是没价。
“你跟他,都是我的一辈子。”乔可南握住陆洐之的手。“朋友一生一起走,爱人错过不再有。”
真狡猾。偏偏陆洐之就是拿他没办法。他俯身亲匿咬了下爱人鼻子,“平常我不管你,可我在家时,你自己知道。”
“嗳……”乔可南并不看好菊花恋情,感觉随时受召唤出去喝酒的机率很高,他不敢贸然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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