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知,昧知?”殷寻问见阮昧知披着长巾一动不动地杵在前头,不由得开口唤道。
阮昧知置若罔闻。
“昧知你怎么不理我?”殷寻问绕到阮昧知跟前,瞅着阮昧知的脸色。
“因为你的形象高大光明得让我无法直视。”阮昧知死鱼眼瞪着殷寻问。
殷寻问并非蠢人,自然知道是自己之前那番话让阮昧知不痛快了,解释道:“你别多心,我虽不习惯你那种行事手段,但刚刚那话确实没有半点冒犯你的意思。君子和而不同,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还道不同不相为谋呢。”阮昧知轻哼一声。
“不相为谋就不相为谋呗,只要不是不相为媒就好。”殷寻问努力讲了个冷笑话,企图缓和气氛。
阮昧知叹息一声,看殷寻问的眼神就像看一个智障儿童:“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好,完美无缺,无人可比?”
殷寻问理所当然地猛点头。
“我就知道……”阮昧知扯起唇角,笑得无奈:“算了,等你的热恋昏头期过去后,我们再来看看是个什么结局。”
“你又想干什么?!”殷寻问警惕道。
“我不想干什么。”阮昧知薄唇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