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样坐在床沿,看著身旁那不住叫我惊艳的脸庞,却是完全没有那种yù_wàng。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熟睡的他是这副模样;他就像是壁画里头的天使,是那样的洁白无暇,又带著那浓郁的纯净气息。
我一叹,也不跟他一起挤同一张床,站了起来走到另一间客房里头。脑海里蹍转良久,才慢慢睡去。
後来那一个星期倒过的平安无事,生活回归平日的无聊,直至范先生的一通电话,让我们与这种普通却又悠扬自得的学生生活告别。
我们四人在放学後被载至「夜声」的分公司,我心里清楚这代表的是什麽。果然屁股刚坐下,范范便道:“这个星期天就要对外公报你们的身份了。”
我们四个反应不一,但都是满心的炽热。
终於,终於要来了吗?
大半年前在小夜背叛我们时我以为我们要等上好久的时间才会有这麽一天。
“你们不要让我失望!我对你们是抱著绝对的信心的!现在全国的上下都个道有你们这麽一号to但却不知道那几首已传满坊间r曲都是你们的作品,今个星期天我们一定要以最佳的状态示众,以後更要凭自己的实力粉碎别人对视觉系的误解!”另一名男人激动道。
我一听,心里不由得轻笑。重点还是最後那一句啊,看来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