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爷爷人很好啊,不过才几天不见,头发都秃了。”点开兆海的资料,立即汇报。“他的爱人在年轻时车祸已亡。有二子,大儿子兆注,十几岁下乡,从此未曾归家,现在在国外。二子兆倚波继祖业有一手上好的阴阳术,三十几岁时与妻子离异,育有一子兆郁夫,离异时夫妻二人之子尚小所以未命名,兆郁夫只是小名。”
“郁夫……”久违的名字响于耳畔,情绪顿时有些小激动。“未立已故之子之名?”
“没有啊。该不会他儿子也死了吧?这不是农村的人吗?怎么那么多仇家?”
“他母亲的名字?”
“兆郁夫的母亲……”任良延搜索着边喃喃道。
过了一会儿后,任良延的声音再次响起夹杂着震惊之意。
“他妈的名字竟跟你妈一样。”虽然是养母。
“有郁夫的资料吗?”卫芾不予答案。
“有,我查一下,等等……”声音缓了一下,再续:“他从小是村里的熊娃娃,因为家中无大人看管,所以……竟然在十岁的时候得了抑郁症。母亲在那年带他离开乡下到了城里却得了精神病。然后寄养在后父的父母家中,再后来出国了。”
“兆倚波是他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