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的大姐把我吓了回来,她说当和尚是要剪掉小jī_jī的!哎呀我的妈啊,小jī_jī剪掉了我可要怎么尿尿,难道要像个小丫头片子那样蹲着?我远远远远地见过村尾的小傻妞桃花就是那样尿尿的,可难看了!我才不要!!!
于是和尚就没当成,倒是落下了个见不得裙状物上身的心理阴影……
提着“裙脚”出了门,我一直低头小心走路,空闲的手揪着袖口扭捏,浑身的不自在,也不知是换上了新衣做“新人”的羞涩,还是因为……
余光看到有个高大的身影迅速走近,离我极近了才站定。我硬着头皮,抬起脸来迎上那人的灼热视线。
“真像……”
低沉的呢喃,大只佬的眼神有些恍惚。
像?像什么?大只佬说的什么梦话?
我疑惑着,心里莫名有些不爽。
嘟起嘴巴吧脸扭向一边却瞧见大只佬卷起的袖子。
“那个……老大你的手……没事吧?”
“什么?”大只佬猛地回神的样子,顺着我的视线看到了自己的手臂,语气立马转换成了债主的凶恶:
“还不是因为你!快些给老子揉一揉!”
另一只手递上一瓶药油……看来是有备而来的。
“好咧,看我的吧!”
我是勇于承认错误并且承担责任的好男人来的!
接过药油便拉了大只佬做沙发上,用自己的大腿给受伤的手臂当枕头,药油倒进手心,先搓热了,便朝大只佬手臂上的红肿处猛的一按——我以前从没干过这活,好在黑帮片警匪片看得不少,里面频频出现的“马杀鸡”不都这么着的么!
“呜!……”这是大只佬的反应。
“咦……疼啊?”
见大只佬一脸忍耐的痛苦表情,我尽量不让心底的幸灾乐祸表现在脸上,做出一副愧疚的模样,手下力道意思意思放轻柔了些许:
“忍着点哦,不这样搓,药性进不去的!”
继续我的“筱爷杀鸡”,这下大只佬却不在叫唤了,只是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一瞬不瞬看着我卖力。
我心无旁路埋头苦干,加了几次药油,最后搓得我是个手指头都油汪汪红彤彤好似红烧猪那个什么,就更别提大只佬的手臂什么状况了。
双手回缩,我深呼吸,做了个收势,然后很好心地建议道:“老大,不如让老卫给看看吧,小病更要根治啊!——不过千万告诉别人您的手臂是给小弟我夹伤的哦!”
大只佬收回手,看看自己的手臂,又看看我那两只因为疲惫地弯曲着看着更像鸡爪的油手,一笑:
“你是老子的人,谁敢怪罪于你?”
“哦,呵呵!”我稍微放心了些。
“老子的人,要赏要罚,自然老子说了算。”
“老!老大……”
心有提到了半空,大佬你不是来真的吧?脸一下子垮了下去。
“不过老子是天下第一好男人,不会太为难你的,就……以身补过吧!”
……以身,补过……什么东西?我只听说过以身相许,将功补过,大佬您绝对不是前面一个意思吧?
“好!那就说定咯!谢老大不杀之恩!”我夸张地朝大只佬抱拳行礼。
见我如此爽快,大只佬反倒迟疑了:“你……答应?”
“没错!以后请老大不要客气,又什么活儿尽管派给筱弟我吧,筱弟我是肩比千斤顶,臂塞大吊车,铁铮铮好汉一条!筱弟我一定——身体力行!将功补过!”
我拍着胸口讲豪言壮语,还做了个劲霸男装的招牌动作加强气势!
“呵,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记住了!”
大只佬突然凑近来,低声在我耳边念咒语似的提醒道,我狠狠打了个寒战,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难道我又说错什么吗?怎么有掉陷阱的感觉?
“快去洗手吃放。”
大只佬把我的油手一手一只抓住,晃了几下,打断了我的思绪。
“哦……”我应着,抬头只看着大只佬没动作。
我仰头的角度,也许是所谓的最佳视角吧,不然我怎会觉得男人的身姿特别挺拔,形象特别伟岸,气势特别傲然,容颜也特别的……帅气英俊呢?
“呵,小妖精变小呆子了?”
大只佬俊颜一展,嘴角翘出一个邪魅的笑,食指一勾,抬高了我的脸。
“啊……”大只佬的指尖有电!
瞬间的酥麻让我失声低吟出来,下一秒就羞恼地忙不迭咬住嘴唇,一把打开男人的手,扭脸冲向浴室!
洗干净手,往脸上扑了好几把冷水,还是觉得脸皮子烧的很!不由气恼地指住镜中的大红脸怒骂:“呆子!”
骂完才想起《西游记》里面,孙大圣也经常这么骂谁来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脸都气白了:
“死大只佬,拐着弯骂我是猪!你自己才是qín_shòu不如狼子野心!死熊笨熊坏熊臭熊!可恶的讨厌的死大只佬!!!”
我家大佬不是人 - 狼与狗的时间 -l.123 千滋百味
对了!一骂才想起来,刚才大只佬身上穿的衣服——纯黑色的长袍,看起来简单,却无端透着神秘,把那本就高挑健壮的体魄衬得更加力量无穷。长袍上面没有花纹,只在灯光小隐隐展现衣料本身的色泽,低调又华丽。整体上的感觉与我身上这件纯白的……霍!他腰上那条同样点缀了玉石的腰带分明就和我的一模一样——除了大小码数!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
还记得从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