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有什么关系。
真珠拿扇子挑起cǎi_huā贼的下巴,轻挑道,来,给爷唱个曲。
cǎi_huā贼蒙了半天,天,天哪,自己也有被采的一天吗?那是不是证明,其实,俺长得也真是不错?可是,为什么是俺决定改行的时候出现呢,呜……神啊,俺会舍不得改行的。
想是想,他依旧没有忘记自己的初衷,憋出两个字,不,会。
吟首诗?
不,会。
真珠眯眼,那你会什么?
真是没劲,好不容易想玩一下,长得难看就算了,还什么都不会,唉,无聊。
cǎi_huā贼鼓足勇气,吐露自己的秘密。俺,俺会cǎi_huā。
真珠满脸黑线,cǎi_huā?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壮汉,巨大的手中握着几只野花,笑的很天真?很烂漫?满山奔跑的画面。
呕——真珠吐了。
cǎi_huā贼最近对这种事情极其敏感,生怕眼前这个人一个不高兴气出到自己身上来。虽然他认同自己的花容月貌,但是他可不想再受伤,所以,看到真珠这样,cǎi_huā贼立刻撒丫子跑了。
雅亦篇
cǎi_huā贼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终于找到一个角落藏了进去,生怕刚刚那人追来。突然手臂被人托住。
扭脸看到一双温和的眼眸,清澈的明亮中,他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狼狈。
雅亦温和一笑,跑累了吧,先坐下歇歇吧。
cǎi_huā贼大为感动,差点没抱着他哭,好人啊!
雅亦继续柔声道,发生了何事,跑成这样,莫不是后面有怪物在追?
吖。cǎi_huā贼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啦,只是,刚刚有个人调戏俺,俺那个什么……
雅亦眼角微抽,声音已经温柔似水。前面那个人……调戏你?
cǎi_huā贼腼腆一笑,俺,俺都不知道,俺还有被人调戏的姿色。
你确定他眼睛没被鸟屎糊了??雅亦磨牙。
cǎi_huā贼眨眨眼,那个,俺,刚刚没有听清楚,能重说一下吗?
呵呵,雅亦笑的可爱,想知道吗?cǎi_huā贼使劲点点头,雅亦温柔的说,不能。
cǎi_huā贼,……
他还说了什么啊,美人。
cǎi_huā贼被人叫美人,可是这辈子第一次,立刻忘记刚刚的郁闷,飘飘然起来了。立刻把刚刚的事情说了一遍,说道最后连他自己都觉得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似得。
雅亦眸中的水色越来越冷,脸上的笑容却越发的温和。轻声道,不知兄台现在想去哪里高就。
俺,俺想出家。可是,俺不知道该叫什么。
戒花。意为从此改邪归正。顺便,给你做点记号。
cǎi_huā贼只觉脑袋上一痛,雅亦温和一笑,高僧头上不是都有戒疤吗,小弟帮你弄了几个。
cǎi_huā贼听罢,感激涕零,拜过又拜,而后起身向向往已久的大寺行去。
没有看到自己脑袋上几个大字,cǎi_huā未遂!
雅亦淡淡一笑,望着他的背影,轻声道,地府见……
虽然被看上不是你错,但是,被真珠看上,你就要付出代价!
作者有话要说:
☆、(壹)
夜深人静,万籁消停。
红楼靠北的一间厢房还幽幽亮着一盏灯,灯芯在屋外吹来的凉风中,不停的上下跳跃。厢房的门匾上,刻着三个挺拔的篆书,暗香阁。
不同于其它的雕刻,这几个是被人用剑随意的刻上去的,至今依旧能够看出剑锋转动间的凌厉锐气。
陌南央端坐在案几后的檀木椅子上,清亮的紫色眼眸被一层薄薄的白雾笼罩,恍惚间还以为他早入梦境,定力不深的人则会被那双眼眸淹没。
窗外隐约传来阵阵箫声,呜呜咽咽诉说着不明的感情,陌南央走到窗前,定定的望着窗外草地上凝结的白霜,他知道吹箫之人是谁,却不知一个小倌为何会有如此浓烈的伤悲。感情对他而言,从很早的时候就是说不得,碰不得的东西。
他不想去想,也不愿去想,可是总是有些人让他想起,总有些事让他忘不了。
过几天便是真珠和落的婚礼了,淡漠的唇角抿成了一条线,对于这两个人的亲事,他这个局外人也不能说什么,即使觉得一点都不妥。
想起那天落来这里说的话,却又没有任何的理由去打消他的念头,其实,成亲的是两个人,以后生活在一起的依旧是两个人,与他人,尤其是他这样的外人又有什么关系。
轻叹了口气,两个人的感情啊,只是这个吹箫的家伙好像对于这件事还并不知道,还是……本就不在乎?
陌南央不知道,也没有精力去想,伸手关上敞开的窗户,挡住了今夜莫名的霜雾,也隔开了幽咽的箫声。
暗香阁的灯无声无息的熄灭了,只能听到空气之中有阵阵破空之声传来,一片黑暗中寒星飞舞,如龙蛇婉转,上下浮游不定。隐约还有衣袂翻飞之声,剑锋龙吟之鸣。
只是,一人,一影,形影相吊,相伴相依。
许久。
房内恢复了初时的寂静,月色顺着不知何时被风儿吹开一个小角的窗,静静的洒出点点银辉。昏暗的光线中,陌南央抱着子夜坐在床边(子夜,陌南央佩剑之名,剑鞘通体如夜色,剑身轻而薄,寒光若星),清亮的眼睛微微阖着,眉宇间有一种说不出的忧伤。
微微张开的唇,好像在无声的呢喃着一个人的名字。
络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