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定北想想还是算了,毕竟人家身体不好,总不能因为口腹之欲而不顾对方的健康。
被莫名其妙放了一日休假的宁大厨连连打了几个喷嚏,心道:定是安宁少爷馋嘴了。
楼安宁对此一无所知,见宁衡特别照顾朱定北,有些吃味地对兄长嘀咕道:“阿衡最偏心了,哼。”
楼安康笑笑,他有几回闻到宁衡给他喝朱定北喝的汤水里放了些药材,隐约猜到他的身体出了些状况,并不和胞弟一样计较这些。
用过饭,几人转到主院堂屋中说话。
正月堪堪结束,洛京还时有落雪,堂屋中还摆着火炉,十分温暖。
楼安康道:“去年说要帮长生出主意拓开产业,不知你和阿衡商量出结果没有?”
金矿的事情事关隐秘,朱定北连祖父祖母都不曾提起,自然也对楼家兄弟守口如瓶。便道:“阿衡已经帮忙看了,不过府上的田产收成还好,但铺子疏于经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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