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打开到最后一页,给心理医生看。
心理医生翻开看了一眼,然后就恐惧的把日记本合上了。
他的反应,和我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完全一模一样。
那些字里行间里,隐藏一股瘆人的戾气,让人全身都被汗湿透。
心理医生还试图挽救他的镇定形象,啰啰嗦嗦讲了半天废话,然后被我不耐烦地打断了。
“医生。”我翻开欧阳晴雪的日记本,指着密密麻麻的名字,说,“这本日记的主人,叫做欧阳晴雪。她是我妈,她自杀了。”
心理医生:“哦,哦,好的,请您节哀。那个,人死如灯灭,常言道……”
我抬起一手:“闭嘴!再废话,信不信我现在就给楼下的保镖打电话?分分钟把你丢出窗外表演空中飞人。”
心理医生详装镇定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镜片,然后趁我不注意的时候,迅速举起桌上的杯子,仰头一口喝干。
我合上欧阳晴雪的日记本,然后把乔夏天的日记本拿过来,翻开最后一页。
心理医生瞳孔猛缩,身体下意识地后退,似乎被日记本上更加惊悚的字给吓到了。
“这本日记本是我哥的,”我指着上面的名字说,“写在上面的人,不是死了,就是进监狱了,而且十成十都是无期徒刑,和判死刑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