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历炜踹他,“谢你什么啊?”
陈平鼓着腮帮子,“谢我仗义执言,让你沉冤得雪。”
“切!”秦历炜才懒得理他。
握着拖把的王钺息看着他们两个打闹,面无表情。
陈平和秦历炜闹了一会儿,看王钺息继续拖地了,这会儿他可真是碰见个慢性子皇上的贴身太监,一把拍在王钺息肩膀上,“唉,都是难兄难弟,你跟我说实话。你跟滕洋,到底有没有?”
王钺息有生之年第一次和人交际对人做出否定性评价,“无聊!”
陈平被他这副慢性子气得要死,跳脚道,“你别这会儿充淡定。王钺息,顾老师可是绝对明察秋毫。要是真有事儿,回头滕洋那锥死你!”
王钺息绝对是不着急治急惊风的慢郎中,拖着个拖把,默默出教室,洗拖布。
陈平扯着秦历炜胳膊指他背影,“你看他——演大侠还上瘾了。”
秦历炜撕扯开他手,“顾老师办公室的咖啡太香了怎么着,还想去?擦你的地脚线吧。”
“切!”
王钺息开着大水站得离水池八尺远哗哗地冲着拖把,不紧不慢地避开水花四溅,他的表情还是没有丝毫变化,只有眉心微微蹙起来:为什么不亲自问我呢,师叔?
那天晚上放学,王钺息刻意没有走。滕洋东西都收拾好了打算和廖翊苇一起回家呢,看到王钺息又停下了,“你先到外面等我一下。”
廖翊苇见学神单手悠悠闲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