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王钺息从来没有试过在这样的重压下开口,他几乎都没有想好要说什么,就已经开了口。
滕崇塬的目光不算严厉,但是很坚决,“你的司机应该还没有走远,和平路的岔口那里就能调头。”
“叔叔。”王钺息措辞了半天,依然只能挤出这两个字。
滕崇塬这一次是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王钺息只觉得,好像皮肤和贴身的内衣是剥离的,整个身体冷冰冰,寒气直从脚下涌上来。而后,他听到了最官方的话,“王钺息,这些天麻烦你帮滕洋补课。同学之间的正常交往我们欢迎,但我相信你也知道,滕洋很简单,她的心思只能放在一件事上。”他说完了这句话就不再多言,立刻下了逐客令,“马上到和平路了,打电话吧。”
王钺息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是紧的,甚至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因为手指太过用力抠着木箱子发出了声音,他几乎是提起了全部的心气,向那个他喜欢的女孩子的父亲请求,“叔叔,给我十分钟,我能和您谈谈吗?”
滕崇塬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语无波澜,“我会和你的老师和家长谈。”
“啪!”王钺息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狠狠地拍在了胸腔里,浪打礁石一般,拍出无数无数的血沫飞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