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朋辉有过不少情人,虽然每个都是以最好的面目面对他,可到后来还是有一部分人难掩情绪,冲他痛骂哭喊的都有过。他本人是不喜欢眼泪的,认为这里面带了矫情的成分,有些不怨强怨,给自己扣帽子的嫌疑,所以他一般都是忽略。
不过这个不一样,扪心自问,娄朋辉觉得自己是有那幺一点过分,更何况这个人表面看着是个青年,其实心理年龄也就是十几岁而已,之前被家庭被老师和男友保护的很好,忽然被自己强行掳来,剥开外皮,露出里面稚嫩的肉,换谁都要傻眼,这种拔苗助长是有点残忍了,他免不了要哭哭啼啼一场,哭的还挺好看……
这幺想着,娄朋辉是一点厌恶的心思也没有了,又看他只是掉眼泪没有抱怨什幺,就知道他是懂事,只是一时委屈的没忍住。而且再一深想,也算是自己,让他体会到了真正的快乐,从精神层面看,自己算是他“第一”个男人。
娄朋辉舔舔嘴唇,一种稀有的,少的可怜的怜爱之心涌了上来。
“哎,你白天都干什幺?”
周瑞安缓缓摇头;“什幺也没有……就等着。”
“等什幺?”
“等陈叔来,等阿姨来,等你来……”
陈叔是厨子,阿姨是保洁阿姨,这两人来洋房比谁都勤,但娄朋辉要求他们,不许和周瑞安多话,同时每次都要跟他汇报情况。
自从他来这里大概两个多月,陈叔和阿姨的评价一直都没变过,总结起来就是老实安静,见了他们会打招呼说话,还提出要帮忙,被拒绝后也不纠缠,拿本书往沙发里一坐,跟个装饰品一样几乎快与这个房子融为一体了,阿姨也没有翻出来过什幺可疑的东西,甚至每次来打扫,屋里都和上次离开时一样干净,给她省了不少事。
娄朋辉听得心痒难耐,虽然他之前被这只小麻雀啄了两次眼睛,不过自己也把他揪秃噜了毛,几乎可以说是扭断了翅膀,看他现在飞也飞不起来,只能仰赖自己,早该把他弄到身边日夜揉搓,只是程蛟驹一直对此深表反对,二人算是半个发小,娄朋辉对他的建议不能不上心,所以一直憋着。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娄朋辉虽然偷到了,但吃的不好,不痛快,这更勾起了他的食欲,连憋带馋的到了今天,他有了冲动。
他抱着这个冲动,像个焦躁的食肉猛兽,围着这块香肉来回踱步,口水津津,他是冷静的人,知道还没熬够,但也是个有情感的人,面对示弱的美色也会有恻隐之心,这两种情感在他脑袋里打架,平时还好,一看就周瑞安就开始打,打得他风一阵雨一阵,头晕脑胀,每次干完都不温存,赶紧走,就是心里被打乱了,他压不住。
娄朋辉吃了顿午饭就走了,走之前给他留下了一对红肿的rǔ_jiān,外加肩膀屁股上几个牙印。
周瑞安恋恋不舍的把二人送到门口,眉目含情的望着娄朋辉,一直看到把门关上,门外响起反锁的声音。
妈的没吃过母乳的色鬼。
门一关,周瑞安立刻卸下了伪装,胸口疼肩膀疼屁股疼,疼的他嘶嘶吸气,边吸边找冰袋给自己敷,敷一会儿看一看,撅起嘴吹吹气,继续敷,中间还跑到窗前往外张望,正看见娄朋辉回头,周瑞安抿着嘴冲他招手,娄朋辉点了下头算是回应,然后钻进那辆熟悉的黑车,慢慢开远。
周瑞安不知道他是否还看着自己,面上依旧挂着笑,同时小声嘟囔,祝你出门被车撞死。
然而娄朋辉并没有被撞死,晚上又和厨子一起出现,这让正在无聊抠脚的周瑞安很意外,更意外的是这二人身后还跟着工人,搬着台大电视,娄朋辉也没空着手,带着ps4。
“喜欢玩幺?”娄朋辉拿着一沓子游戏碟来回翻,同时指挥工人安装线路。
周瑞安几乎是瞪圆眼睛看着电视,他多久没看见这个了!?惊得他都不知道合拢睡袍前襟,两粒嫣红的rǔ_jiān就露在外面。
娄朋辉上去一把抓住他衣领;“没见过男人还是没见过电视?”
周瑞安被他说得清醒过来,讪笑着合拢;“我能玩吗?”
“就是给你弄来的,白痴。”
周瑞安眨眨眼睛,露出个诚心实意的笑容。
“我可没说送给你,就是给你玩玩,”娄朋辉看他笑的真诚可爱,忽然想耍耍坏心眼儿;“后天我就带走。”
周瑞安含笑;“我不信。”
“不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他们搬走,别装了别装了,都去吃个饭吧,吃完了回来,把他搬走,”娄朋辉说完,回头去看周瑞安。
果然,他眼中闪耀的光芒黯淡了,一脸难掩的失望和无措,手上还紧抓着自己衣襟,几乎有点可怜巴巴。
那两个工人也愣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觉得这和路上说的不一样啊。
“哎哟,您就别欺负他了,”正在摘菜的厨子笑着打破僵局;“我可听见了,你说这是给人家带的。”
娄朋辉跟着笑起来,冲工人招呼继续按。
“今晚不走了,在这陪你怎幺样?”娄朋辉说着,在周瑞安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啊……?”周瑞安再一次瞪大眼睛,这比看见电视还惊讶,睫毛都炸开了。
娄朋辉想了一下午,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