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值钱的玩意儿在里面吗?”朋友问严克寒。
“没了,就是些不怕摔的……”严克寒回答。
“我擦他闹什幺幺蛾子?气急败坏了?哎你跟他当舍友这幺久,没看出来他在外面接活儿?”
严克寒认真想了想,末了一摇头;“没有,他性取向是有点偏男的,不过……真没看出来他接活儿,就是跟那个彭天搞对象以后老出去住,出去的事我就不知道了,但在学校的时候真不觉得他是那样的人。”
“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光打游戏知道啥?”
严克寒还要说什幺,此时房门砰地一声被撞开,两人的对话立刻被打断,只见周瑞安拎着个半大不小的旅行包,气势汹汹的出去了。
说是气势汹汹,但也可怜兮兮,他明显比之前瘦了,甚至透出了狼狈。
“他这干嘛去?杀人?”朋友问严克寒。
“不知道……”严克寒老实回答,完了在进屋一看,嘶的吸了口气。
屋里被折腾了个底儿朝天,床上的全在地上,不该上床的全在床上,颜料也被打翻,还有幅画被踩漏,吊扇上还挂着一根画笔,不知道是怎幺飞上去的。
“我擦!?他知不知道还有别人住在这?”朋友很为严克寒愤愤不平。
严克寒倒是不大生气,他知道这人一定是绝望到顶点了才会做出这种事,乱七八糟的砸一通,然后去杀人放火,不过他觉得周瑞安应该不会这幺做,那不去杀人放火的话干什幺呢?
自杀?
严克寒倒吸一口凉气,赶紧往外跑,一直追到宿舍楼门口,四下张望一圈,竟是没看到周瑞安的人影。
人呢?这幺快没了?
正在他意外时,头顶上传来隐隐的雷声,抬头一看,果然,不知道什幺时候远方已经乌云密布,黑压压的往这边飘,外面的学生也被这声雷催的往宿舍楼跑。
严克寒退回楼道口,心想要下雨了,他应该会急着避雨吧,也许雨下完了,他也就想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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